“我…我最近发现阿言好像在瞒着我什么,偶有一次竟看到他的手臂上有刀伤。”她不敢想他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伤。
又继续说道:“有人留了字条给我,说他知道阿言背后之事,可我不知该不该从他人之口了解阿言。”她对其他事都能果断抉择,可唯独对感情总是犹豫不决。
“这样啊。”谢夫人沉思了一会说道:“宛宛,你信阿言吗?”
谢诗宛一愣,很快说道:“我信他。”她信顾言不会伤害她,即便她知道他现在有事不想让她知道,她也相信那些事绝对不是害她的。
“那宛宛不若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愿意同你说那些事。”这些事若她猜得没错,应该是顾言的一个心结,走出心结得靠两个人一同努力,如果有第三人插手其中,这出来的结果可能就不好说了。
两人间的事若被有心之人离间,误会和矛盾会越来越多,终究哪天是会爆发的。
“娘,我明白了。”谢诗宛长舒一口气,几日的矛盾纠结都随之消散了。是啊,她信阿言,她和阿言还有很多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何不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呢?
谢夫人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也不早了,便叮嘱道:“好了,宛宛。东边厢房已经清出来了,一会你们俩就去那歇息吧。”
“娘,我好想多陪你一会。”谢诗宛靠在娘的肩上,撒娇道。
“好啦,明日还有时间不是么?娘可早就准备了你爱吃的糖心蛋。”谢夫人的眼角有些湿润,她现在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幸幸福福的。
“娘,那我回房了。”谢诗宛拉着谢夫人的手还是有些舍不得。
谢夫人用袖子掩着面说道:“去吧,去吧。”
女儿终究是要长大的,她这做娘的是时候要慢慢放手了。
谢诗宛拿着娘亲千叮咛万嘱咐的书回到了房中,她有些好奇书中究竟是什么内容才会让娘亲多次嘱咐她只能与阿言一起看。
正当她准备翻开时,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阿言你回来了啊。”谢诗宛站起身,笑吟吟地看着顾言。
顾言被灌了不少酒,头有些沉,反应也比往日要慢一些,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谢诗宛见他在门口站着不进去,觉得奇怪,刚走上前,闻到浓浓的酒气。
“阿言怎么不进来?”谢诗宛问道。
顾言用手臂撑着门边,眼眸眯起,领口略微扯大了些,喉结和锁骨半隐半露,像一只惑人的妖精,引诱着谢诗宛咽了咽口水,真是男色误人。
可他说的话却让谢诗宛苦笑不得,顾言皱着眉说道:“不能进去,不能进去,身上的酒气会熏到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