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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飞机落地。
经纪人还在旁边碎碎念着:“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明年结婚吗?怎么现在说结就结了,现在才告诉我?”
许承宴心不在焉的,打开行李箱,将衣服拿出来放到衣柜里,说着:“我名字也改了,秦舟是艺名。”
经纪人点了点头,在房间里焦躁的走来走去,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公开?”
“明年吧。”
经纪人:“那你这戒指换个地方戴,戴那个位置也太明显了。”
许承宴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拍戏戴戒指也不方便,就还是先摘了下来,放进收纳盒里保存好。
经纪人又叮嘱了一些,便离开了。
许承宴待在房间里,早早洗完澡躺床上休息,又给贺炀发了定位过去。
身边是空荡荡的,身边没有人。
许承宴窝在被子里,闭上眼。
可能是这段时间跟贺炀睡习惯了,现在分开之后,自己一个人反而有些睡不着了。
之后的时间,生活恢复平静。
每天五六点起来去片场,晚上顺利的话就六七点收工,有时候拍夜戏到凌晨收工。
又因为太忙,许承宴也没那么多时间看手机,就只有晚上睡觉前习惯性的发了定位过去。
等到终于闲下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半个多月后了。
许承宴给贺炀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电话里传来男声:“休息了?”
“嗯。”许承宴躺在床上,“今天放假了。”
“要不要回来?”
“太远了。”许承宴解释,“明天晚上还有戏,一去一回没时间。”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也不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贺炀才说道:“都半个月了。”
“我这边还没拍完。”许承宴轻叹一声,“估计还要几个月。”
贺炀嗯了一声。
电话里很安静,两人都不太会聊天,连闲聊都不会,却又舍不得挂电话。
最终还是贺炀先说道:“那你先忙吧。”
贺炀挂了电话,没有再打扰。
不过就算通话结束了,贺炀也还是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而一旁,袁烈坐在办公桌前,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贺炀,问:“你要是舍不得,怎么不去找他?”
“不去。”贺炀随意把玩着手机,“他要拍戏,不想打扰他。”
他尊重宴宴的选择,保持好距离,不会过分打扰。
袁烈听到后,点了点头,“所以贺总您选择来打扰我。”
贺炀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袁烈有些头疼,提醒:“贺总,您已经在我的办公室待一天了,我要下班了。”
这几天,贺炀有事没事就来他的办公室找他。
本来他这个当老板的,平时上班下班时间都随意,结果因为贺炀,现在他每天不得不加班。
袁烈:“贺总,你没老婆要陪,我有老婆要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