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
“我要说……”陆知白闭上眼睛,失魂落魄。
“陆哥!陆哥那件事不管你的事,就算她回来了也找不到你!”
赵君安语气悲切敢在下一秒之前阻止陆知白继续说,他脸上的表情令人动容。
可池予槿依旧保持着冷冰冰的怀疑的态度,她走过去捡起盒子重新打开,手指轻轻挑起纸片又放下。
她好像想起来,那天陆知白住在她在城中村破旧出租房里,半夜池予槿听到敲门声,陆知白出去看了下,回来就把她的紧紧的。
想必那个时候,陆知白也能捡到折起来的纸片,才会那样害怕吧。
还有一次池予槿无意间在陆知白的口袋里发现一张折起来的纸条,当她好奇的拿起来准备一探究时被陆知白被抢了回去。
那时候池予槿不知道什么,她又一向尊重他的自由,任凭他打个哈哈就去了。
却是没想到……
陆知白一直都被人威胁着吗?
池予槿闭上眼睛从前查过的那些关于陆知白的资料中找到蛛丝马迹,陆知白这样的有背景的,怎么可能有人跟他过不去?
就算有,以陆七安那个变tai,又怎么会允许这种不安定的因素存在于陆知白身边?
“到底怎么了?”池予槿走到陆知白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的问道。
“她是回不来的,可她又回来了。”
陆知白说了这一句就踉跄着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下,池予槿无法,只能扭头看向知情人士赵君安:“到底怎么回事,你要知道的话就说!”
赵君安抿了抿唇,颤抖的手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吐出来的烟气都是抖着的。
“五年前……六年前……”赵君安吸了口烟,试量着把这件事说出来。
陆知白仰起头,扯了扯池予槿的裤脚,脸上的表情极度痛苦:“她因我死了!”
池予槿紧锁的眉头骤然,她不由得回忆起五年前的一桩新闻,某高中生在跨海大桥跳海自杀,据说是因为情伤。
赵君安摇了摇头,他某吸了口烟慢慢悠悠的回忆道:“陆哥从没喜欢过她,也从没搭理过她,那就是个一头热的疯子!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在意,喜欢陆哥的人多了去了……”
“就因为这个你才出去了五年?”
池予槿蹲下身子,把陆知白抱在怀里,陆知白像是没有劲儿的骨头,软绵绵的倒在她怀里。
其实说起来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池予槿也上了高中,更何况就是他们学校不同校区发生的事儿,按理说池予槿也应该听懂些八卦。
可那时候的池予槿还是那个生人勿近冷漠无情的池予槿,同班同学都没认清楚,更不可能知道隔壁区的八卦。
“因为害怕还有其他种种原因,我哥把我送出去了五年,本来以为我会一辈子待在那个小小的国家永远不会回来,没想到我还是回来了。”
“从踏上淮东的那一脚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收到了这些。”
“我知道了。”池予槿轻轻拍打着陆知白的后背,就像哄宝宝睡觉的妈一样温柔,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了。”
陆知白闭着眼睛,他把眼眶埋在池予槿的肩头,摇了摇头:“池予槿,我……”
“我已经知道了。”池予槿把下巴搁在陆知白的发顶,“不过就是有人搞鬼而已,我现在知道了,我就能在下一次把他抓出来!不用怕。”
“不!如果真的只是人就好了。”陆知白吸了吸鼻子,池予槿能感受到肩膀位置湿漉的,她拍了两下他的后背笑到。
“陆知白,他们都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新时代好青年,你该不会觉得不是人在作祟吧?”
“别管她是人是鬼,只要再敢出现,敢大胆的把爪子伸过来,我就把他的爪子剁掉!”
陆知白轻轻的吐了口气:“这些威胁信只是个开头,这两天我老是看见她就站在离我不远的我一直冲着我笑……”
“就因为这个?”池予槿轻笑,“陆知白,我不信邪,除非他堂堂正正的站在我面前,否则死过的人是不会复生的。”
池予槿舔了舔牙齿,又加了句:“倘若世间真有死而复生的方法,我池家,就不会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
“好了,别害怕了,我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接下来我允许你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还是那句话,只要她敢出现,我就有把握把她抓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装神弄鬼!”
陆知白摇了摇头:“其实我更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