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冲我来的,又或者说是冲着池家来的。”池予槿手指按压住太阳穴,“既然老爷子都已经发话了,那这事儿你就别插手了。”
“告诉程似耀不是他家人干的就行,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盛凌明白了又没有明白,“你怎么笃定那些人是冲着你的,而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最近我过的太滋润,有些人就看不惯了。”池予槿就是在描述一件不关自己的事儿,“那些人的目的从一开始都非常明确。”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程似耀车子上动手脚?”
“可能是因为最近我一直都开着程似耀的车子出门,每次开出去就不开回来,被人摸清的规律同时停在车库里的车越来越少,他们便有选择性的对程似耀的车子动了手脚。”
“你们都有自己的车子,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抢别人的车,所以会开程似耀车子的一共就有三个人,我,程似耀自己,还有陆知白。”
“这不还有三个人,他怎么就那么确定你会看那辆车子,万一误伤了我们几个都是非富即贵的……”
“陆知白碍于你们之间的关系,更习惯从whisky手里抢钥匙,而程似耀更习惯于蹭你的车,所以会开他车的人其实只有我一个。”
“而且,我开车的速度非常快,他们对我非常了解,也知道就算我一个人在车上面遇到突发状况也能够自己解决并活下来,这可能仅仅只是一个警告。”池予槿看着那天的星辰随着云朵的变化而变得飘忽不定,“毕竟,我得活着。”
“你知道是谁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个猜想,我会活着的。”
盛凌看着女孩儿单薄的后背,忽然伸出手拍了拍池予槿的肩膀。
就在两人背对着窗户面朝着月亮时,躺在床上的陆知白忽然睁开了眼睛,远远的看着那个好像把池予槿揽在怀里的盛凌。
池予槿起身的那一刻陆知白就感觉到并醒了过来,病房里的隔音并不好,两人在阳台上聊的话,一字不差的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陆知白一个一改白日里的娇俏可爱,他突然冷了脸。
“行了,我好的很呢。”池予槿用右手拍了拍搭在她右肩上的盛凌的右手,“你不去隔壁陪程似耀?这家伙这两天被狗粮撑的够呛,正嚷嚷嚷的要跑了。”
“对了,我还有个事儿想问你。”
“什么事儿?”池予槿有些迟疑的看着盛凌,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怎么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就是……就是,你觉得程似耀怎么样?”
“哈?你是想问我对他的感觉吗?”池予槿挑了挑眉,盛凌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没玩够那拖孤的游戏?
盛凌严肃的点了点头:“嗯,这算是私事,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拒绝我。”
“程似耀就……挺好的吧,和你的性格互补,你不用太多在意别人的眼光,盛总,你应该相信你的眼光和你所做的投资一样优秀。”
盛凌没说话,池予槿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池予槿拍了拍盛凌:“好了,每天想那么多不觉得累吗?喜欢就喜欢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要去陪陆知白睡觉了,这家伙离开我不知道这会儿睡得好不好。”
盛凌原本有些严肃的脸,终于透露出一丝笑,他摇了摇头:“池予槿,你可真是心大,都火烧眉毛了,还想着男人。”
“那不然呢?”池予槿摊了摊手,很是潇洒的,扭头就走,声音被她从嘴里丢出来,“生前怎顾身后事?浪的几日是几日,要及时行乐啊盛总,我怕时光太短暂,一朝一夕都不能放过。”
池予槿在推开玻璃门时突然转头看着盛凌:“盛总,嘴硬是讨不到老婆的。”
盛凌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去不看池予槿,他讨不讨得到老婆,关池予槿什么事儿?他可是全球百大钻石王老五排行前二十的男人!想要嫁给他的女人排着队拿着号码牌呢!
回到病床上,池予槿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并且伸出胳膊把陆知白脑袋放在胳膊上,盛凌还在阳台站了一会儿便去了隔壁。
盛凌一推开门就被房间里透露着悠悠的光映照着的脸吓了一跳:“这么晚你居然还在玩游戏!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只能玩到十二点!我不过就是走了三四天就没人管着你了是吧?”
“啊!盛哥,我都已经奔三的人了,玩个手机怎么了?”
程似耀被盛凌一通怒吼,屏幕当中的小时瞬间灰掉,他记得把手机关上,丢到床上,掐着腰光着脚踩在地上:“盛哥!都跟你说了,不要在我打游戏的时候大喊大叫,你看我的小人又被你用狮吼功吼死了!”
盛凌看见那双光着的踩在地板砖上脚就头疼,这儿又没有地毯,光着脚万一滑倒了怎么办?就算不滑倒的话,万一被扎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