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哥。”任禾青突然想起了任少邦气冲冲的离去。
琦玉拉着任禾青的手朝任少邦离去的方向追去。
。。
任少邦一脚暴怒的踢开柴房的房门,文依静和春竹被吓的一跳。
背对着光线的任少邦被满身的戾气包围,墨发飞扬的瞬间,房门应声倒地。
灰尘四溅而起,春竹与文依静又是一阵咳嗽。
待看清楚来人是任少邦时,文依静立刻跪倒在地:“求求你饶了我吧,你的妹妹已经答应宽限十天了。”
任少邦捏着双拳,骨骼咔嚓作响:“我可没有她那么的仁慈。”
不像任禾青可以对仇人心软。
他绝对没有那么仁慈的心。
文依静脸色都白了,春竹只知道手紧紧的抓住文依静的胳膊,身体抖入筛糠。
她是跟错了主子啊!
这时突然任少邦喝问一声:“谁?!”
一声喝问脱出口,房顶上的两个黑衣人立刻面面相觑掉头就要逃走。
任少邦转身跟着飞上屋顶,这时走过拱门的任禾青与琦玉面面相觑。
有刺客?
两人没有多想便飞身跟了上去。
文依静刚刚吓的半死,头皮都发麻了,见众人都不知道追着谁飞走了,立刻庆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虚惊一场。
“小姐,怎么办?”春竹睁着杏眼,做贼似得问。
文依静拍了春竹脑袋一下:“现在整个房门都被踢掉了,我们不逃走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