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啊,轻衣你敢咬我,我就喊人了。”面对着“狐假虎威”作势要咬人的岳轻衣,作为一只弱小小白兔的江心恬也一点不肯示弱。
“心恬你喊啊,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只能乖乖被我咬。”
岳轻衣紧紧注视着面前这只小兔子,发现她今天不太得了,胆子竟然这么肥,在自己这样一只“老虎”面前也毫不退缩,还露出一副不甘示弱的神情。
“我不信!”江心恬抗议道。
“不信也得信!”
“不管,我今天还就不让你咬到我!”
“我也不管,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咬到你,咬到你嘤嘤哭泣!”
她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行为幼稚地争执着,,狐狸本就是狡猾的狐狸,而兔子也俨然也学会了“嗷嗷”叫。
故事的最后,两个人竟然就这样从坐着的姿势迅速转换成了仰面躺倒的姿势,但也仅是江心恬一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而岳轻衣将双手撑于江心恬的身体两侧,以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俯视着她,她们身下的被子早已褶皱不堪,江心恬那一头长发于被上绽开黑色花朵。
岳轻衣俯下身,早已“饥渴难耐”的双唇贴近江心恬耳畔,自齿缝间轻盈飘出几个字来。
心恬,我要关灯了。
江心恬清晰地听到,轻衣就是这样说的。
“嗯,关吧。”低低地应了一声,一如前几次那样咬了咬唇,怀着满心期待。
头顶冷光灯开关就在床头,岳轻衣伸手即可触及。而床边落地暖灯的开关与她相邻,岳轻衣按下暖灯开关后才紧接着去按下旁边的那个开关。
一瞬间,卧室内的灯光暗淡下来,只余床边暖灯洒下暖黄色光芒,笼在她二人周身盈盈发亮,为这间摆设简单的房间布置出一片温馨来。
又是一夜欢愉。
但次日岳轻衣还有工作在身,于是一大早她便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身旁还算熟睡着的江心恬,轻声起身下床,走出卧室时还是没忍住又再回头看了江心恬一眼。
江心恬依旧睡得香甜,一点儿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岳轻衣欣慰一笑,转身出了门。
这不是第一次江心恬在醒来后没有看到岳轻衣,之前也曾有过几次这样的情况。
但这一次她醒来后不见轻衣,下楼后也依然找不到轻衣,心中仍还是升起一股失落感来,并且愈涌愈泛滥。
看到墙上圆钟所指的时间后,江心恬可以万分确定轻衣早已离开。
只怪自己醒得晚,若是再早醒那么十分钟,她必然可以再见到轻衣最后一面。
而现在,她也只能等到晚饭前轻衣工作完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