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又涌上来,犹如血液中挤满了无数只蚂蚁,它们不停的在走动。
每一下都?能引起他?的躁动,不可压制的躁动。
吻着吻着,忽然的,他?想张口咬破她的唇珠。
他?对血液有股莫名的着迷,不,应该是只对陈念慈的血液着迷。
陈念慈掀开眼眸,看着方长卿近在咫尺的容颜。
忽觉唇瓣一痛,当她以?为对方又要咬破自?己?的嘴唇时,他?松开了牙齿,转移阵地。
良久,方长卿才松开陈念慈,这时她的气息很不平,小?嘴微张,经过?蹂躏的唇瓣偏红肿,反观他?则一脸平静。
莫词找不到陈念慈,只能干着急的站在府门前?,希望能碰见她回来。
中午,映月院的核实花名册的时间?都?过?了,莫词还是没看见陈念慈,心生惋惜之余,抬眸就看见了缓缓走来的方长卿。
她心中一动,连忙迎上去:“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方长卿淡淡的扫了莫词一眼,“早上之时,现在回去。”
莫词点头,又道:“那你见到齐姑娘吗?她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核实花名册的时间?都?过?了,这可怎么办。”
方长卿眸色依旧微凉,面对对方的亲近和担心,他?没有丝毫的感动,“她已?经去报道了,只不过?你没看见而已?。”
“”莫词听了他?的话,怔在原地,她直愣愣地看着方长卿离开。
好不容易才将他?这句话消化掉,去报道了?这可能吗?她明明当时候没看见陈念慈啊,难道真的是看走眼了?
既然如此?,莫词也不再揪住这件事不放,转身朝莫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古代的女子没什么事干,莫词除了呆在闺房里弄些刺绣,便?无事可做了,为了打发时间?还可以?去看书。
但要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就要早早出来干农活,或者被家里人卖给人家当媳妇,好拿钱回家。
莫词受过?一段时间?的教育,那位夫子是别国来的,思想较为开发,也教给她很多东西?。
于是乎,她的思想观念与一般人不太一样。
她不是很喜欢刺绣,莫老爷观念偏向迂腐,置给她的书籍都?是些教导纲常伦理的,乏味至极,没看几页,莫词都?困了。
还不如去找莫老太太聊聊天,联络联络祖孙感情。
主院里,莫老太太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盆栽前?,她从下人的手里接过?剪刀,要亲自?修剪。
这盆栽可是难得一遇的,上一盆被毁了,这一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