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泥带水,太过腌臜,悠然不允许自己干这种事。&ldo;我是不是很冷清?&rdo;在戏剧社活动室中,悠然这么问小新。像往常一样,他们俩是最后走的。悠然坐在舞台边缘,双脚垂下,悬空,一双红色的鞋子,摇摇摆摆的。她略一伸手,将一瓶喝完的罐装啤酒投入旁边的垃圾堆中。小新站在舞台下,慢慢地饮着自己那罐,只不做声。&ldo;问你呢?&rdo;见他久久没有答话,悠然伸脚,踹了他一下。小新敛眸,眼角闪现一道精光,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悠然那只踹自己的鞋子,并将其丢入垃圾堆中。悠然只能一蹦一跳地,跑去将鞋子捡回。&ldo;小新,你真不是带把的,太小气了。&rdo;悠然叹息一声。小新喝酒,不理她。悠然没再上舞台,而是站在小新身边,轻声道:&ldo;听说,他骨头确实出现了点问题,现在还在住院。&rdo;&ldo;既然这么想念,就去看看吧。&rdo;小新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ldo;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就喜欢啰嗦几句,如果真的要做,倘若真的能做,早就做了,还等到这会呢?&rdo;悠然仰头,看向舞台顶端的灯光,太炫目了,看久了,眼睛开始花乱。&ldo;是吗?&rdo;小新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隔了半响,又问道:&ldo;对他……还有感情吗?&rdo;&ldo;可能,还有以前的一些存粮,不过,心里也清楚,不能再沾他了,绝对不能了……就像是白粉一般,虽然刺激,但一挨上,什么都完了。&rdo;悠然闭上眼:&ldo;说实话,他长得真好不是吗?&rdo;&ldo;有吗?&rdo;小新重新打开一罐啤酒,就地喝了起来。&ldo;难道你看见他,就没有冲上去把他衬衣给撕破,就地将他推倒解决再推到再解决重新推倒重新解决的冲动吗?&rdo;悠然一脸陶醉。小新的眉毛再次抢镜:&ldo;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大男人有这种冲动啊!!!&rdo;&ldo;那太可惜了。&rdo;悠然耸耸肩:&ldo;屈云曾经告诉我他想要亲手摸摸你的挺翘屁股的。&rdo;小新:&ldo;……&rdo;悠然:&ldo;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在窃喜。&rdo;小新:&ldo;……&rdo;悠然:&ldo;我早该知道你对他有意思的,难怪当时一天到晚都针对我,原来因爱生恨来着。&rdo;小新:&ldo;……&rdo;没有屈云的校园,是宁静的,悠然充分享受其中。但好景不长,刚走了只狼,又来了只狈‐‐古承远到了。他直接将车开到宿舍门口,低调而极致奢华的车,加上车边硬朗英俊的男人,几乎吸引了所有学生的注意。悠然已经决定不再逃避,反正已经杀了一个屈云,也不怕再多杀一个古承远。于是,悠然直接迎上去,开门见山:&ldo;我今天,明天,后天,已经下个星期,下个月心情都不太好。倘若你不想自己脸上再次挂彩,就请离开。&rdo;古承远斜靠在车门,双手插在裤袋中,慢慢地说了一句话:&ldo;你爸要做手术,妈让我来接你回去。&rdo;悠然浑身一震,马上问道:&ldo;我爸怎么了?病情严重吗?&rdo;古承远拉开车门,道:&ldo;回去,你自然就知道了。&rdo;悠然往前迈了一步,但紧接着,就停了下来。因为她忽然想到,很可能这是古承远为了骗自己设下的诡计。所以,悠然马上拿出手机,拨了白苓的号码,但那边却一直是关机状态。&ldo;怎么,不相信我?&rdo;古承远嘴角微勾,似笑未笑。&ldo;你有资格让我相信吗?&rdo;在这样的情况下,悠然觉得他的那个笑很刺眼。&ldo;但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rdo;古承远悠悠地问到:&ldo;你现在联系不上他们,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确切状况……如果我说,你爸现在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你还会优哉游哉地跑去乘火车吗?&rdo;闻言,悠然猛地抬头,眼内因古承远说出的这个可能性而震动,她极力保持着稳定,但声音还是微微颤抖:&ldo;你撒谎。&rdo;&ldo;你完全可以试试看。&rdo;古承远淡淡地笑,笑意带着一种凉气:&ldo;说不定,再耽搁下去,就连你爸的最后一面也不能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