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了悠然长及膝的裙子,强制性地抬起了她的一条大腿,而手,略带粗暴地滑过她的娇嫩的肌肤,扯住最后的防范布料,往下一拉。下体遽然传来的冰凉让悠然睁大了眼,她直视着龙翔,然而在他的眼中,她看不见一点熟悉的影子。在这一刻,悠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是完完全全的陌生。悠然的心,落到了尘埃中,几个滚之后,散成了灰。她觉得,这一次,自己是完了。就在龙翔即将完成错误之时,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树林中有很多的枯叶,那双鞋子,就踩在枯叶的残败骨骸之上,声音带着冷凉的怒气。紧接着,一道闷响在悠然的耳前爆裂开来。在这同时,悠然听见了龙翔发出的闷哼,紧接着,她身上所有的桎梏都消失了。悠然没有力气,就这么顺着树滑落在地,蹲坐在了枯叶之上,她用双臂环住自己,这是唯一能做的薄弱的防范。&ldo;乖,起来,地上很凉。&rdo;屈云的声音缓缓流入了她的耳畔,如清净溪水,洗涤去那些不堪。一双手将悠然拉起,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覆盖在了她身上,接着,悠然被抱起,悬空。一步步地,他抱着她走出树林。悠然轻抬起头,冷幽的月光如一缕缕的轻絮在屈云的脸上拂过,拂过他略带淡雍艳丽的眼,拂过他高挺秀气的鼻,拂过他……紧抿的唇。当遭遇到惊吓后,悠然的记忆有瞬间的丧失,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屈云家来的,但眼前的熟悉景物不断地告诉她这个事实。柔软的沙发,躺过很多次的地毯,茶几上她买的一对彩绘瓷杯,都在一股脑地袭击着她的眼睛。悠然印象最深的一个场景,竟是自己坐在地毯上,蹲着仔细地数沙发上睡着的屈云的睫毛。左边的上眼睑有136根,右边的上眼睑有141根。数得腰酸背痛,眼睛花乱,但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有不知名的乐趣,彷佛是更了解屈云一些。想来,当时的自己,有多么地爱他。思绪正在浮动,一件羊毛披肩轻搭在了她的肩上,带来一阵温暖。随后,热咖啡杯子触在了她的脸颊上。&ldo;你最喜欢的香草口味。&rdo;屈云道。悠然接过,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暖热的液体一下肚,心就安稳了许多。喝完之后,咖啡杯还是保留着暖香的余温,悠然将其放在手心中,翻看。上面印的是卡通图案,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并肩坐在桃树下,而天空的太阳,是桃心状。这个与屋子沉稳内敛风格完全不搭的被子是悠然硬要买的,当时屈云曾经威胁过很多次说是要将其给丢出去。可没想到,最后出去的,是悠然。正感慨着,毛衣忽然被屈云从背后给掀了起来,悠然惊得刚要跳起,屈云将她给按住。&ldo;背上有伤,不处理,会感染。&rdo;这是,悠然才忆起,刚才滑到地上时,后背确实被粗糙的树皮给划伤了。划伤的部位在腰上一点,离敏感部位还很远,并且,如果不让他弄,屈云是不会罢休的,于是悠然便任他去了。屈云的手指,将药膏轻绵地涂抹着,悠然的伤口处,荡起了一阵痒意,随着皮下的血管向四面八方扩散。看着手中的杯子,悠然问道:&ldo;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杯子。&rdo;&ldo;并没有。&rdo;身后的屈云答。&ldo;那为什么你总是威胁要将它给丢出去?&rdo;悠然好奇。&ldo;……只是想逗你,看你紧张的样子,很有趣。&rdo;屈云的声音,和他的动作是一样的细绵。悠然继续看着杯子,良久,将其放下。瓷杯碰触了玻璃,发出轻碎的声响。&ldo;小新……应该不是有意的。&rdo;染药的指尖,在伤口处停留了下,再移动时,力气大了些许:&ldo;你想说的,就是这句吗?&rdo;&ldo;还有就是……你的话是对的。&rdo;悠然长睫毛低垂:&ldo;我太不懂事,伤害了他,更或许……我已经失去他了。&rdo;&ldo;我想,更多的,是我的错。&rdo;屈云道。&ldo;为什么这么说?&rdo;悠然不解。悠然的腰不自觉地挺立,似乎是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屈云的回答。然而,在这等待之时,腰上敏感的肌肤忽然遭受了舌的舔舐‐‐屈云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