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发生了,但受害者是悠然自己。一分钟后,小新忽然伸手,将身边的悠然捞起来,抓住她的下巴,当着图书馆中所有的学生以及屈云的面,重重地吻了一口。因为场地限制,这个吻是轻啄,但效果已经达到了。小新放开悠然,看向屈云,带着满足的笑:&ldo;不相信听见的,总该相信看见的吧。&rdo;屈云的眼眸一敛,眼中暗光闪过。顿时,后天降临,周围的所有建筑物都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雪。悠然顿时蹲在地上。小新将她提起,皮笑肉不笑:&ldo;你在干嘛?&rdo;&ldo;烧书取暖啊。&rdo;悠然打个寒战。原来两个男人交战,是这么地恐怖来着。不仅是悠然,图书馆中的其他的学生也遭了殃,全都在收缩脖子,老师不得不重新打开暖气设备。在大家即将冻结成冰块前,冰块制造机屈云离开了。转身,没有任何语言地离开了。小新看着屈云远去的背影,&ldo;哈哈哈&rdo;地大笑三声,随后转头看向悠然,得意地问道:&ldo;怎么样?&rdo;悠然用手,重而缓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轻轻吐出几个字:&ldo;吻技好差。&rdo;小新:&ldo;……&rdo;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吃,那悠然一定会买他个十盒八盒,再一股脑吞进去。如果能让时间倒回,那悠然一定会跑回批评小新吻技差那一刻,将自己的舌头给割掉。因为,自从悠然批评了小新的吻技之后,小新就不停地想要将她扑倒,强吻,一雪前耻。但是悠然怎么可能被这种毛头小子给占去便宜,自然是拼命抵抗,所以,两人在校园中展开了追逐与躲避的游戏。每天早上,悠然出宿舍大门时,都要左右观望,因为小新曾经从后扑来,像只金毛犬般扑向自己‐‐虽然最后被她一个回旋踢给踹到了草丛中。每天课间,悠然都不再敢埋头睡觉,因为小新曾经走进他们的教室,当着任课教师的面想偷吻睡梦中的自己‐‐虽然最后被她一本厚书k到头皮破裂。每天中午,悠然在和小新吃饭时,都要时刻警惕,因为小新曾经趁她醉心于吃饭时,猛地凑近来,想吃自己的嘴‐‐虽然最后被她浇了一盆热汤在头顶。每天傍晚,悠然跑步时,都要时刻远离足球场,因为丧心病狂的小心曾经拿了一颗篮球,想将她砸晕,以便达到自己的罪恶目的‐‐虽然他最后被自己用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晕。就这么,悠然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连续发着噩梦,梦中只有一张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吓得悠然差点尿床。除了应付小新,悠然还得应付屈云,就算是她自作多情好了,但悠然总认为,屈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她尽量少到学院办公室去,走在路上,远远看见像屈云的人便马上往回路跑,更甚至,她这学期没有选选修课‐‐害怕任课教师就是屈云。大不了,大四再来修吧,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选修课可以暂时不上,但每学期的三节实验课是逃不了的,悠然经过深入调查,选择了生物,心理和天文三节绝对不由屈云的上的实验课。星期天下午的第二节课,便是生物实验课,悠然照着时间来到生物系的实验室中,才得知今天的内容是抽自己的血化验血型。悠然拿着针,咬咬牙,准备将自己的食指戳破,但总是狠不下心,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悠然着急了。正在埋头苦戳的当,一个人走到她面前,道:&ldo;我帮你。&rdo;悠然的脖子像十年没运动过的机器一般吱吱咯咯地抬起。她的听力没出问题,面前的男人确实是屈云。&ldo;这节课的老师和我私交甚好,我来帮下他的忙。&rdo;屈云很有默契地说出了悠然心中的疑问。私交甚好,好你个头。还没骂完,屈云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捏住针,用最正经不过的语气道:&ldo;我帮你破。&rdo;话音刚落,悠然的食指上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妈妈的,悠然暗骂,个死男人,破了她两次。第二次破完悠然后,屈云还捏着她的手指,滴了五六滴在玻璃上。悠然心疼不已,还真拿她的血不当血了,滴这么多,简直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