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小姑娘穿着统一样式的黑蓝色校服,面上是专属于她那个年纪独有的青涩和甜美。
她站起来鞠躬过后,“正方四辩,耶鲁大学国际法于祗,哈佛耶鲁联队,问候在座各位,大家上午好。”
萧铎记得很清楚。他家江总每次听到这里,都会挑眉轻笑一下,紧绷的五官都松弛下来。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朋友,有一天她以一种蓬勃生长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那种难以言表的惊喜和自得。
于祗伏在江听白怀里很久才慢慢平复心绪。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他吻成这样。一颗心砰砰乱跳个不住。
她低声问,“人走了吗?”
江听白仍旧抱着她,“早走了,就把你吓成这个样?”
于祗没理会他,“刚才来的是谁?”
“萧铎。”
于祗有些不死心地问,“是不是全被他看见了?”
“看见了要怎么办?”江听白的下巴温柔地轻蹭着她耳边的发丝,“把他拉出去砍了?”
于祗推了一下他。
江听白眷眷不舍地把她放开,“你要我亲你的,现在又来怪我。”
于祗没有反驳,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拿上包就要走。
江听白问,“上哪儿去?”
“我饿了,去吃饭。”
于祗忽然就没了再去律所工作的心情。
“一起。”
江听白的上臂擦过于祗的肩膀,非常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于祗看着他们缠握在一起的手,须臾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
萧铎忙递上外套,“江总,刚才广云建工的邝……”
江听白抬眸,给了他一个“再多说一句废话你今天就别想活着下班”的冰凉眼神。
萧铎立刻闭嘴,送上了车钥匙。
于祗猜他大概是有什么生意上的酒局。
她说,“是不是邝总请你吃饭啊?”
江听白牵着她往电梯边去,“当天下午六点来请晚饭,我那么好请呢?”
说完又冷蔑一声道,“真是惯得他们毛病。”
于祗不禁转过脸去笑。
江听白这口地地道道的京腔说起来尤其有韵味。
这层楼还有些没下班的员工,都站起来喊“江总好,夫人好”。
这阵仗弄得于祗有点脸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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