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祗挣了两下,“你醒了?醒了就自己动。”
“自己动?”
江听白缓缓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醉话就是,“那你坐上来。”
于祗:“”
“我不是要”
江听白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但我是。”
清冽的酒香混合着烟草气味被强制送进于祗口中。
她试了下偏过头,但下巴被江听白的手指牢牢掐着,于祗根本动不了。
他很少吻得这么急切又烈性。
不知今晚又是怎么了。
于祗连气都快喘不上来,她扑腾着手脚去推他,却又被江听白反手制住。
他吻上她的耳垂时,于祗才得救似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猛吸了两口气。
但很快又被另一种刺激给取代。
她很怕江听白舔她耳后根,那一带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于祗原本推拒着他的手一下子就收紧在了他的背上。
但江听白突然说,“他也这样吻过你吗?你也是这么抱着他?”
于祗:“?”
“我哪里不如他了?”
于祗:“?”
救命!
他在说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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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纸婚
◎那么你一直监视我?◎
这个晚上做得又狠又凶。
于祗处处讨饶,但江听白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倒越不留情。
她实在是受不住他这副混样,他每一次更深的用力,都像一种无声的控诉和袒露。
至于他在宣泄些什么,于祗猜不出来,到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她对江听白的了解未免太少。
第二天上午醒来,于祗没有惊动他。
她用酒店的便笺给他留了字条:“我去澳门出差半个月——于。”
是昨晚才接到的通知,权立手上一个合作了很多年的跨国集团,要在澳门并购一家规模同样不小的企业。律所每年都收人家一笔高昂的法律顾问费,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派得力团队到去把关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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