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字让霍君娴和古思钰都愣住了,古思钰去看霍君娴,轻声问:“这是你妈妈什么时候让你爸爸买的来着,你记得是哪一年吗?”
霍君娴爸爸给她妈买过很多东西,不管去哪里出差都会给她带礼物,羊皮包根本不值得一提。
“去意大利那年,我想想,好像是很久了,不太记得了……”霍君娴对这个小羊皮包有印象就是她妈经常挂在嘴边,她只知道是她爸送的,并不知道里面有戒指。
“你上次说五六年前的。”古思钰帮她回忆,“你那时候结婚没?”
五六年前的话,那时候的霍君娴就是23左右。
“你那时候没结婚吧。”
“在准备了,我刚刚和靳元森认识,那时候我还在国外读书,好像是要跟靳远森结婚。”
提到这事古思钰就不大乐意,皱着眉说:“这个贱人,当初不珍惜你,活该他现在去坐牢,傻逼一个,可惜当初没弄死他,还让他砍了一刀。”
“文明。”霍君娴手在她嘴巴上捏了捏,又刮了一下的她的鼻子。
因为霍君娴不记得确切时间,就把包拿下去了,那张卡片,她放在桌子上的书里夹着。
那时候没送出去,现在恰恰好。
可能就是命中注定了要现在发现。
对这个包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陈涛的老婆,她一直负责霍家的海外生意,当时她跟着霍先生在意大利忙,她说:“这不是霍先生给太太买的吗,他当时在意大利拍的钻石,特地去找工匠做的,说是太太指名要的。”
但是,从包里的卡片来看,很明显不是云女士想要买回来戴的,她是想给霍君娴当新婚礼物。
“那时候君娴肯定没结婚,但是在跟靳远森那个王八蛋交往,我记得是这样。”说着,陈涛老婆也把靳远森骂了一遍,什么玩意,狗男人,贪财的贱人,后悔她没有亲手抽过去。
古思钰笑而不语,用胳膊肘推推霍君娴,“听听这是什么话,优美的中国话。”
霍君娴也是没想到雪姨这么会骂,抿着唇笑。
“妈,你能不能别当着女孩子面骂,要优雅!”胖墩一边包饺子一边提醒自己母亲。
“你还管起我来了!”雪姨掐掐他的脸。
靳远森的事放下不聊了,对于霍君娴上一段婚姻,古思钰其实一点也不在意,以前是,现在……现在不一定是,因为她老想骂靳远森那个傻逼,早知道霍君娴会成为她老婆,她当初应该把那个贱人暴打一顿,找一群男人把他奸了,让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去做男人。不过听说监狱里经常发生这种事儿。
以往她能如愿以偿。
饺子包的差不多了,有车子进院子了,客厅里的人都去接,霍君娴拿了红包过去,除夕还让司机跑这么远去接人挺幸苦他们的,她把红包包的厚实,又给他们备了一些高档礼品和购物券。
司机收了红包,礼品没好意思拿,毕竟他们是员工哪敢拿主人家这么多东西。
霍君娴和古思钰硬是把东西放在他手上,让他们带回去跟家人分享。
古思钰去开车门请云女士下车,云女士缩在车子里一直不愿意出来,司机说:“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怕生,快到的时候我多嘴说了一句快到地方了,能见到很多人跟大家一块热热闹闹的好好过年,太太就有点犯病了。”
之前给她吃过药现在不能在喂给她吃,古思钰耐着性子哄,说:“你想要的羊皮包给您找到了,现在就放在客厅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缩在角落的云女士抬了抬手臂,有点松动,但是很快她坚定地摇头说:“我先生还没有回来,你别骗我,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云女士一直看向司机,急的要哭了。
云女士警惕性很强,开始有些狂躁,好歹宁羡之在,她拿了自己的医生证出来说:“阿姨你放心,我是医生,我们是把你接来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