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人脸色惨白,谢戍和于心不忍:
“爹,事已至此,责怪娘亲已然无用。”
谢陸骞厌恶地看了眼谢大夫人,阴冷着声道:“备礼去安伯侯府,求得安伯侯夫人原谅。”
谢大夫人不敢置信地抬头:
“老爷!”
让她向一个小辈低头,她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谢陸骞冷冷地看着:“我不是在同你商量。”
安伯侯府和侍郎府同时施压,连父亲都只能保持沉默。
毕竟在他们背后还有国公府未曾出声。
尤其是皇上似乎也非常重视那个小丫头,近来,安伯侯在捣鼓什么东西,听说就是安伯侯夫人出的主意。
谢陸骞不知太多,但大抵和工部有关。
所以,谢大夫人不去也得去!
谢大夫人羞愤含泪,让她去跟小辈道歉,这是在活生生地剜她的心啊!
谢陸骞撂下一句话:
“如果你不去,就自行回方府吧!”
这句话砸得谢大夫人脸上血色尽数褪去。
谢戍和也哑然失声。
苏韶棠全然不知谢府发生的事情,她正看着被送回府中的一批批贝壳。
沈玉案下朝回府。
刚进前院,就被院子一堆的贝壳拦住了脚步,他很是沉默了一阵。
自从府中有了夫人,他的前院就仿佛变成了仓库。
只要是夫人需要的,但又嫌弃占地方的东西,都会堆在前院,导致前院有时根本无法下脚。
须臾,沈玉案重振旗鼓,无视眼前的狼藉,只问出自己心中不解的地方:
“这些贝壳还不够吗?”
当初夫人让他找贝壳,特意说明了大量,沈玉案让人搜寻了一马车的贝壳回来,谁知刚送回府,就被夫人嫌弃。
只道,就这点够什么用?
如今府中搜寻的贝壳都快堆满了前院,但瞧着夫人的神情,似乎还是不够满意。
苏韶棠皱眉:
“不够,远远不够。”
这些贝壳烧成灰后,根本不剩多少。
苏韶棠不得不强调:“要很多,越多越好!”
沈玉案讶然,他问出疑惑:
“这些贝壳有什么用?”
等贝壳找到,其作用也瞒不了沈玉案,苏韶棠腾出时间觑了他一眼,只说了几个字:
“修路。”
简单的两个字,顿时让
沈玉案呼吸变轻。
联想夫人先前捣鼓出的细盐和冰块,沈玉案不敢有半点疏忽,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