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款香的寓意是:天长地久、朝夕相伴、细水长流的爱情。
令阿夏印象很深刻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宣传语写得很有感觉——
未来的一日三餐,一年四季,皆想与你共度。
男人车上弥漫着与自己气质不符合的香调,香薰的名字还如此暧昧。
这难道不是月姐默默宣示主权的一种举动吗!
这简直也太好磕了吧,阿夏觉得她要躺平在坑底出不去了。
梁越泽车开得很稳,阿夏闭着眼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车停下来了也没有发现。
徐落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阿夏,到家啦。”
阿夏还在默默脑补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忽然被吓了一跳,她倏地睁开眼,假装呼了一口气,“啊,到了!那我下车啦。”
因为阿夏那端靠车流,徐落月打开她这边的车门出去之后站在外面等她。
阿夏拿好东西,微微站起身,低着头弯着腰往另一边的车门挪去。途中她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怎么称呼梁越泽,她小声说道:“那个,也谢谢月姐的竹马,辛苦你啦。”
梁越泽莫名被逗笑,他一改之前的冷淡,唇角难得弯起弧度,看着车内后视镜说道:“不客气,下次有空来家里吃饭。”
阿夏敏感地发现他少说了一个定语,她倏地想起了刚才的那瓶香,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在外面的月姐,回忆起歆姐之前说话的果断,感觉自己好像提前知道了一些秘密。
她眸子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猛地点了点头:“好的好的。”
离开之前,阿夏还是没忍住,试探地说了一句:“祝你和月姐幸福哦,长长久久。”
梁越泽没否认,摘下墨镜回头看她,认真地说道:“谢谢。”
阿夏压抑住自己想尖叫的冲动,露出脸上深深的酒窝,这时她终于确信自己搞到真的了,志得意满地下了车,带着徐落月不懂的喜悦和她告了别。
徐落月重新上了车,依旧是之前的那个位置,她好奇地问道:“你和阿夏聊什么了,她怎么这么高兴。”
梁越泽懒洋洋地将睨了她一眼:“坐前面来。”
“你毛病真多。”虽然徐落月也有些不习惯,但是她就想和梁越泽对着干。
“那你来开。”梁越泽压根不动,抱着胸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徐落月想了想自己之前科三上路的心理压力,她不满地撇了撇嘴,坐回了梁越泽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习惯性地拉下遮阳板,翻了翻下面抽屉找充电器。
她还是对阿夏态度忽然的转变很感兴趣,再次问道:“你和她说什么了啊?她明明刚开始挺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