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终于又笑,举杯跟他一起喝。
凌晨一点,箫声背着路思言沿着小巷子走回家。
一共喝了四杯,几乎已经是路思言酒量的顶峰。
“声哥……”
“嗯。”
“妈妈……”
“嗯……”
路思言嘟嘟囔囔地喊了一路,进门之后箫声把他放在廊檐下,酒精上头,夺命大乌苏不可小觑。
“我去洗澡……”路思言好像想起什么,突然爬起来就往卫生间走,箫声只好跟着扶他进去。
路思言把着门:“不准进来。”
箫声:“你会摔倒。”
“不会,不可能。”路思言脸蛋红红,眼神迷离地冲箫声眨一下眼睛,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还要反锁一下。
箫声站在门口守着,生怕他在里面出什么事情,一直听着动静。
但是摔倒的动静没有,倒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啊……呼——”
“哦!嗯……嘶……”
箫声喉结上下滑动,想问问路思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但是他心里又好像隐约知道他在干什么。
“回床上再弄不行吗?”箫声无奈想到。
过了二十多分钟,路思言终于出来,本来就喝醉了,卫生间里热气一蒸,整个人都像蒸熟了的虾,晕晕乎乎。
箫声忙上前抱他,路思言从善如流,扑倒在箫声怀中,用湿漉漉的脑袋区拱箫声结实的胸膛。
箫声微微把他推开一些,避免他贴到自己的下半身。
“你醉了,去睡觉吧。”
路思言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攀上箫声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
“怎么了?”箫声问。
“声哥,你喜欢我吗?”
箫声转移视线,不敢看路思言的眼睛:“你喝醉了。”
路思言得寸进尺更进一步:“或者说,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最近没有那么瘦了。”
箫声僵如钢铁,没有说话。
“你摸摸……”路思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箫声的脖颈,把箫声无处安放的手引到自己的腰上。
“声哥。”
箫声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全部上流到脑袋里。
他咬着牙把路思言抱起来,路思言马上顺着劲儿用双腿环着箫声的腰。
他喜欢箫声,喜欢他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喜欢他稳定的情绪和可口的饭菜,喜欢他冷漠外表下柔软的心脏。
喜欢到如此卑鄙,哪怕就一次。
然而下一秒,路思言就被箫声放到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