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恍惚间听到了一个人焦急的呼喊声,一根手指等阵正探向自己的脉搏,姜汾忽然睁开了眼睛,手腕发力击打了出去。
恍惚间听到一阵闷哼声,姜思锦躲过第二次袭击,把迷迷糊糊的人制服,语气焦急。
“呜呜,我是娘亲呀!”
妈妈……她早就已经没有妈妈了。
等等,娘亲?
眼神渐渐的清醒了起来,姜汾坐在地上,额头的一缕呆毛自然地向上卷起。
她好像……今天刚找到个娘亲来着。
看向了自己白嫩的手腕,纤细白皙,肤如磷脂。
两辈子的记忆不断的在姜汾脑子里穿梭着,那件事情当然不是她干的,她最多只是隔岸观火,却不会为了赌气惹上人命。
那两夫妻俩没那个魄力拿着家里的财产东山再起,却无端的怨起了不帮忙的自己。
他们找了个不专业的杀手组织把她绑了起来,却连绳索都没有绑紧……可她最后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姜汾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脑中灵光一闪。
“我靠!”
她没有被杀手给杀死,竟然被掉下来的花瓶给砸死了?
那个高空抛物的狗男人好像长得还挺帅的……
姜汾:“啊呸!”
“呜呜,你没事吧?”
一只手又试探性地握上了姜汾的脉搏,看着她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才真正的握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顺着手腕传递而来,姜汾抬头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抹慌乱。
“我,我打了您?”
姜思锦迷茫的抬头,“有吗?”
“有啊,我刚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握住了我的命门,我听见声音了的,我是不是打了您?”
姜汾语速飞快,从心底里还生出了一些慌张。
完了完了亲手弑母,难道她这两辈子都不配拥有母爱吗。
看她都快要急哭了,姜思锦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无奈。
“是轻轻的碰了我一下,你那小猫一样的力气,能有多重?”
小心的拍了拍姜汾的头,温柔的笑了笑。
“没事的,我从前的修为,可比你义父高。”
看着姜汾似信非信的小模样,姜思锦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
果然还是养女儿好,女儿长得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