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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嗯？季茗我当然认识了，每次定标都是她来，她做事很稳妥，不过我打算明年换一家看看，他们报价太贵了，圣诞节活动我准备投150万费用，她愣是给我成本拔到了200，这提高我成本加大他们利润的事，季茗可没少干，精明得很。&rdo;

&ldo;程斯言。&rdo;凌陌突然正色唤她全名。

&ldo;嗯？&rdo;

&ldo;你缺钱吗？&rdo;

&ldo;不啊。&rdo;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ldo;那人家工作能力突出，出来的效果好不就行了吗？哪次你这的圣诞节和跨年不是最吸引人的？不过就是让你增加点预算而已，达到比预期更好的效果，商场生意不是更好吗？怎么就让你这么肉疼了？&rdo;

&ldo;这个嘛&rdo;程斯言指尖轻点桌面，赤红的指甲夺目耀眼，正如她的配饰，以及那身奢华大气的着装，她还没见凌陌这么紧张过。

程斯言兴致勃勃地从烟盒里拿出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在手里把玩。

&ldo;你认识她？&rdo;

&ldo;我大学同学，很好的朋友。&rdo;凌陌找她的目的简单明确，就是来了解季茗的，也隐隐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她。

程斯言红唇含烟，走到窗户边，这个七楼转角办公室，恰好能够看到楼下的季茗。

&ldo;只是好朋友？&rdo;程斯言反问。

&ldo;那不然呢？我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吧？整个大学期间，我每学期都感冒发烧，甚至肺炎挂水，都是她在照顾我，你说我这个病秧子不指望她难道指望你这个后妈啊？&rdo;凌陌要用程斯言最无力反击的话回答。

&ldo;诶？我说过给你请保姆的，你自己不要？&rdo;

&ldo;保姆就想打发我？自己不尽责任光以为钱能买一切呢？&rdo;

&ldo;喂喂喂，我不过就多问了季茗一句，你这是打算呛我一百句啊？&rdo;程斯言有些怀疑凌陌的动机。

&ldo;那你到底答不答应呢？&rdo;

她走到程斯言旁边，发现季茗的身影后，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

程斯言深深地望着她，半晌才说：&ldo;好，只要季茗在，我可以一直跟清创传媒合作，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rdo;

&ldo;什么？&rdo;

程斯言明艳的眸光，转向凌陌，笑得意味深长。

第13章以前的痛还在

程斯言嫁给凌为祥（凌陌父亲）时才28岁，那时候凌陌刚满16，对这个女人的到来没任何反应。

她把程斯言当空气，程斯言也没想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