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走出了地下室,把男戒带到了手上,那颗钻石则尘封在了漫长无望的回忆里。
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白清禾不知道这个钻戒背后的情绪,傅明堂也不打算开口提,但是那种沉重已经无言的让她感受到了。
艳丽的日光从遥远的山顶散射,染红了绝大部分的云团。
两人趁着日落开车回去,车窗下摇,风声与笛鸣声连绵不绝。
“好好保管,这钻石贵着呢。”傅明堂声音漫不经心,试图将刚刚的事情一笔带过。
“真的吗?”白清禾坐在副驾驶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撑着下巴侧头看他,“有鳄鱼的眼泪那么贵吗?”
傅总斜着眼瞥她,然后冷笑一声,不理睬。
“我什么礼物也不要,”白清禾眨眨眼,“要不你再给我哭一个。”
“……”傅明堂呵呵两声,试图讽刺,“怎么,你很兴奋吗?”
白清禾毫不犹豫的点头。
“死变态。”
傅明堂停下车子恶狠狠的骂道。
“你要是能哭着骂死变态,我也认了。”
白清禾第一次体验到“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这句话。
第八大洋现在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古代街头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冷嗤一声眼神凶恶的盯着白清禾:“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一句话。”
他越这样盯,白清禾的眼角越发上扬,倾身上去轻吻了他的眼角:“哭得好看,乖乖。”
日头落下帷幕,一轮弯月听不见响的挂上枝头,苍凉的冷光如同有棱有角的尖刺,照射在阳台上又重新化为一池清水。
窗幔在清风里自由的摇摇晃晃着,一只手突然扯住边缘上的布帘,她似乎在试图紧绷着,又浑身无力的坠落。
房内气氛热烈的宛如要将这套房子点燃。
“怎么不叫了?”傅明堂拦住白清禾下意识往外逃窜的腰身,一把把人给重新捞回来,他将她湿透的碎发轻轻的别在耳后,白皙的脖颈间只有那颗小痣被牙齿磨得发红,“我喜欢听你叫我乖乖。”
狐狸眼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白清禾尤其无力的让他滚。
傅明堂指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你不是喜欢眼泪吗,我哭给你看。”
“你他妈倒是哭啊!”白清禾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她一边这样骂骂咧咧,一边眼角的刺激性泪水自己忍不住倾泻了下来。
姓傅的在床上从来都是丧尽天良,他扯住白清禾的脚踝,把人拖近,眼眸低垂,欲望宛如雄狮眼眸里的一把烈火,妄图将一切焚烧殆尽,他轻笑道:“好啊,那我们继续。”
白清禾张嘴还想骂两句,又被傅明堂托起脑后吻了起来,如同激烈的雷电打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