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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时之间犀川心里非常混乱，为了压抑这些混乱，他默不作声地握紧拳头，就像他从大阪返回的那天，走上医院楼梯的时候一样……完全一样。

&ldo;我明白了。&rdo;犀川静静地点头说，&ldo;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嗯，心情很舒畅。&rdo;

&ldo;不过，这只是语言的表达……&rdo;

&ldo;您说得对。&rdo;犀川看着她的眼睛。&ldo;但我已经十分满足了。&rdo;犀川站起来说：&ldo;那么，我告辞了。&rdo;

&ldo;犀川老师，谢谢你。&rdo;香山夫人依然坐在那里。

&ldo;打扰了。&rdo;犀川看着夫人，&ldo;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吧?&rdo;

&ldo;嗯。&rdo;她微笑着说，&ldo;请把陶壶和箱子拿走吧，这个家已经不需要了。&rdo;

&ldo;这……&rdo;

&ldo;你应该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吧?&rdo;

&ldo;是的，我明白。&rdo;犀川点点头。

香山富美闭上眼睛缓缓地低头致意。&ldo;请保重。&rdo;

09

犀川回到了会客室，香山多可志和西之园萌绘在那里等他，没有看见绫绪。萌绘一副想说话的样子看着犀川。

&ldo;西之园，我们回去吧。&rdo;犀川站着说。

&ldo;嗯?老师……&rdo;

&ldo;犀川老师……&rdo;多可志也是一脸惊讶。&ldo;您不打算告诉我陶壶的事情吗?&rdo;

&ldo;老师，你们谈了些什么呢?&rdo;萌绘问。

&ldo;香山夫人说要把陶壶和箱子送给我。&rdo;犀川对多可志说，&ldo;方便的话，我想今天就带走。&rdo;

&ldo;老师解开的谜……&rdo;多可志话说到一半却欲言又止。&ldo;您不能告诉我吗?&rdo;

&ldo;抱歉!我实在无可奉告，这完全是我的误解，判断错误。&rdo;犀川跪坐在坐垫上，耸了耸肩看着多可志。&ldo;说来惭愧，我和香山夫人谈过之后才真正明白了。&rdo;

&ldo;什么意思?&rdo;多可志感到更加疑惑。

&ldo;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rdo;犀川冷淡地说，&ldo;香山林水的死因是自杀，明天香山夫人就会和警方说。陶壶和箱子摆放的位置，就是要重现香山风采当时的样子。&rdo;

&ldo;可是老师，凶器呢?&rdo;一旁的萌绘说。

&ldo;可能在河滩的时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抛向远方了，&rdo;犀川说，&ldo;或许被别人捡走了吧。&rdo;

&ldo;怎么可能……&rdo;萌绘本想接着说，但看到犀川的脸又把话吞了回去，她好像看穿了犀川的眼神。

&ldo;我母亲跟您说了什么?&rdo;多可志担心地问，&ldo;为什么突然又把那些东西送给老师了呢?明明刚才不允许的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