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肩膀肌肉战栗了一下,收缩,紧绷。
戈烈拍了拍不安分的地方,警告道:“若是刺坏了,我只能刮掉你这处的皮肉,重新再刺!”
孟航一连忙不敢再动,然而针刑的疼痛虽然没有其他那么恐怖,一针一针地下去,密密麻麻……他也不由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刻钟,两刻钟……
好痛……
怎么越来越痛了。
针尖上不知道沾了什么,刺入皮肉的时候彷如刺进他太阳穴一般,他整个肩膀的肌肉与他的大脑都疼得厉害,仿佛也在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
戈烈压制着人,熟练地在孟航一身上刺出了一只蝴蝶。
孟航一趴在他的腿上,哽咽……
戈烈却沾着不同的颜料,刺完之后,还又稍加修饰了一番。
“……呜……”
束发的发冠都已在挣扎之间掉到了地上。没有束缚的长发散了戈烈一腿,孟航一浑身发抖,又不敢大哭,只能伏在他腿上低低地啜泣。
戈烈拨开他暖融融的长发,用巾帕抹掉他肩膀上的血珠……
孟航一肩膀颤抖的时候,那只蝴蝶便也颤巍巍地动着,栩栩如生,仿佛要从他肩膀上飞出去了似的。
戈烈抚过那只蝴蝶,喃喃道:“好像还差些什么……”灵机一动,恍然大悟拍了拍他另一边肩膀:“还差一朵花!!”
不等孟航一意识到什么,戈烈已又在他的肩上下针,欲在那只昳丽漂亮的花蝴蝶下再刺一朵牡丹花……
“疼……呜……疼……”间歇后又密密的针刺,比未曾停歇还要难忍,孟航一克制不住地求饶,可怜地抓住了戈烈膝上的衣摆,“师尊,师尊——”
江映离追到附近时,戈烈的痕迹已经不见。
追溯的功法都显示不出痕迹了,这意味着他追丢了,又或者是戈烈就在这附近。
“……”
“……”
崇山峻岭,一眼望不到头。
紧紧皱了眉头,虽此地千山万窟,但江映离还是一座山一座山的找了过去……
找到戈烈所在的山洞时时间已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江映离敏锐地察觉到那山洞附近有阵法痕迹,怕放跑了人,未曾打草惊蛇,悄悄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