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晌午她给儿子喂奶,丈夫在一旁看着,忽然凑了过来,跟孩子抢奶吃。她又兴奋又紧张,下面几乎立即就涌出了水儿,盼着丈夫将她按倒在炕上。丈夫也的确那样做了,然后就在两人衣服都脱光了的时候,她听见门外有声音,忙把丈夫推了下去,两人匆匆穿好衣裳。穿完了,就听老二在外面打招呼,说是来看侄子的。待老二进来,她发现他脸色正常,跟丈夫一起松了口气,都觉得他没看到什么。但后来她才知道,老二还是看到了。秋收,丈夫跟公爹忙着地里的活计,常常晌午都不回家,只让婆子送饭过去。她在家里带孩子,不用出门,过得还是挺舒坦的。有天晌午,老二跟老三过来逗侄子,不一会儿老三玩腻了就走了,老二一直没动弹。她本来是想午睡的,委婉地劝了一次,老二就跟没听到似的跪在侄子身边逗他。她就不好意思再说了,想着过会儿就该给儿子喂奶了,老二再不懂事,也知道回避吧,毕竟也是十四岁的大孩子了,过两年也该谈婚论嫁的。儿子很快就饿了,她逗弄似的问儿子是不是饿了。其实才三个月大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她不过是说给老二听而已。老二红着脸退了出去,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没去送他。听着他出门了,她就背对内室门口,解开衣襟,侧躺着给儿子喂奶,哄着哄着眼皮子就沉了。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异样的刺激弄醒了。窗子放了下来,屋里头有些暗,身上蒙着被子,遮掩了她脖颈以下。昏暗中,她只瞧见有颗黑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得正香。他吸得那么用力那么响,吸得她骨头都酥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软的连抬手抱住丈夫的脑袋都不行,只能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觉得有些奇怪。丈夫也吃过那里,可他的动作很笨,也没有耐心,常常胡乱啃两下就直接脱裤子了。今天丈夫却不一样,又捏又揉又吸又咬的,真是快要把她的魂都吸了出去。她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扭动着身子。但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儿子就睡在旁边,她怕压到他。粗重的鼻息声中,丈夫扯了彼此的衣裳。直到他的手扶着她的腿想要进去,她才从那明显比丈夫细腻很多的男人手心,从他青涩莽撞的动作中猛然醒悟,这个人不是她丈夫!&ldo;你是谁?&rdo;她颤抖着问,手脚并用想要推开对方,可她还软着身子,哪怕心里真的想拼命了,还是没能推动男人。男人身子瘦弱力气却很大,仅用一手就攥住了她无力的手腕,然后扶着他朝她早被他打开的腿间顶,口中不停地喊着好嫂子,求她给他。他说他喜欢她很久了,今天是忍不住了才想亲近她的,还说他就要一次,以后再也不强迫她,更不会让别人知道。她不想听也不想答应老二,但,之前他给她的强烈舒服,此时他那里磨蹭她娇嫩处带起的汹涌渴望,让她的拒绝弱了几分。当她还在不知道为何犹豫的时候,他终于彻彻底底地顶了进来,然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就横冲直撞起来,没有半点技巧,没有半点疼惜,像个初次猎食的雄狮。可,她不是未经事的青涩小姑娘,她那里早已春水泛滥,他越不怜惜,她反而越舒畅。换人黄昏之前,林员外回来了。常遇早早就在门口候着呢。对上林员外询问的目光,他点点头,上前将人扶了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快要进大门了,才忽的顿住脚步,回头,笑着对李显道,&ldo;差点忘了,李庄头,赵平晌午来找你,说是有急事,我说你不在,让他回家晚上再来,他却坚持不肯走。你们都不在家,家里没有主事的,我看他顶着大日头立在门口挺可怜的,就请他去门房里歇着了。你快去看看吧,兴许有什么急事。&rdo;赵平?他来做什么,难道阿晚将卖身契的事告诉赵平了,他来求情的?李显迅速在心里猜测了一番,见林员外颇感兴趣地回头看来,忙道:&ldo;让老爷看笑话了。前一阵老三跟他媳妇闹别扭,把他媳妇气回娘家了,眼下他大舅子来,估计就是跟我商量这事的,那老爷您赶紧回屋歇着吧,我这就去看看。&rdo;林员外捋了捋胡子,道:&ldo;去吧去吧,人家就那么一个妹妹,又等了你大半天,你说话别太冲,早点让三郎两口子和好才是。&rdo;李显忙哈腰谢老爷提点,等林员外继续往前走了,他才沉着脸将赵平请到自家厅堂。没有茶水,没有客套,李显端坐在主座上,冷眼审视赵平。赵平也没想跟他多说什么,开门见山:&ldo;李庄头,我是来要阿晚的卖身契和和离书的,只要你把这两样东西给我,我就当没瞧见李三郎和他大嫂在你们家棒子地里偷情的事。&rdo;李显开始诧异了一下,随即就讽刺地笑了,想听听赵平凭什么让他交出来,谁料竟听到那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