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柴桑遇袭,水营战船,船厂尽数被大火烧毁的消息,孙权整个人都傻了。
这份战报,是他的亲信朱然亲笔写的,真实性毋庸置疑。
战报上将豫章太守的急报原件也附上了,同时讲述了张飞搦战,和太史慈在柴桑城下酣战,之后水营起火,太史慈拒不救火,于是自己临阵罢免了太史慈,自领兵士赶去水营救火一事。
之后不敌张飞,遭遇埋伏,甚至被生擒,但又被张明放回的事情,也没有丝毫隐瞒,全都记录在内。
不过朱然的信中,却没有讲太史慈不愿去救援水营的原因,反而重点提了张飞和太史慈的关系,以及最后张明托他给太史慈带的话。
如今为了防止太史慈通敌,朱然暂时将太史慈收监看押了起来。
“这个太史慈,好大的胆子!”
“若是他和义封一道救援,有他拦下张飞,义封未必不能击溃张明。”
“可恶,可恨!”
“这个张明,到底什么情况?不是在长沙主持疫病吗,怎么跑到柴桑去了?”
孙权重重拍了下桌子,连手上传来的剧痛都不管不顾,满脑子全被张明二字填满。
他想不通,放着长沙疫病不管,怎么跑到柴桑去了?
不过孙权倒是没有怀疑长沙疫病,毕竟这种事,瞒不了的,甚至张明到长沙的消息,都是江东细作确认,传回消息之后,才让那些老顽固也同意出兵的。
“一个庞统,一个太史慈,实在可恶!”
“果然非我江东之人,其心必异。”
“来人!”
“传元叹,子敬,子山议事。”
吩咐完,卫兵刚要去通传。
“等等!”
“把子瑜也叫上吧,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孙权补充了一个名字。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