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位可敬的大师兄现在已经抱着野咯咯咯鸡滚到床榻上去了,野咯咯咯鸡的衣服被他扒了个干干净净,眼下正张着两条死白死白的腿,紧紧环着水渐的腰。
而水渐的衣服还是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唔,还有这种癖好啊。”水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屋中。
水新做起这样下三滥的偷窥勾当,向来是没有心理障碍的,他一直以突破下限为人生最大乐趣。
就在这时,水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侧过脸,挺直的鼻梁、紧闭的薄唇,勾勒出俊逸的线条。
而那双幽深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向上方的水新。
水新吓了一跳,忙不迭往起跳,他一向自得的轻功,此刻却忽然走岔了气。
“糟糕!”
“砰——”
原地拔起又重重落下,水新一下子砸穿了屋顶,直挺挺地摔在屋子中间,呈现狗j□j的姿势。
一时间烟腾雾绕,瓦片乱飞。
与此同时,院墙外。
看门甲:“那个贼掉下去了。”
看门乙:“怎么办,要不要去报告师尊?”
看门甲:“你傻啊,发现了大师兄的秘密,那肯定是‘咔’!”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看门乙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咳,咳咳……”水新一边咳嗽,一边爬起来,他的颧骨快要摔断啦!好痛!门牙也有松动的迹象,等等,这是什么?血?
水新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血,他这是……毁容了?
不要啊!!
水新挺爱惜他这张脸的,他的脸给他的八卦事业带来了不少便利,他知道,很多师兄弟之所以听了他的八卦还不揍他,就是因为对这张脸下不去手!但是现在,如果他摔成了一个丑八怪,还能妄想以后八卦的时候不被抽吗?
水新悲伤地看着手上的血出身。
这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把他的魂儿叫了回来:
“你——是谁?”
水新猛地抬起头,瞪着榻上依旧保持男上女下传统体位的水渐。
这位可敬的大师兄正抱着白花花的野咯咯咯鸡,脸色涨红,双目发直,直愣愣地盯着水新。
“哼哼,水渐,你也有今天。”水新心中冷笑两声,大模大样地一擦血,站起来,手指着水渐,一边气势汹汹地质问:
“好你个水渐,不在前殿贺寿,却在这里做什么!嗯?你师父八十大寿,你就中途逃跑,来干这种淫呵呵呵乱的勾当!你对得起你师父吗?对得起玄正派上上下下多少尊敬你的师弟吗?你对得起武林正道吗?你对得起天下苍生吗?啊??”
水新一边质问,一边走到床前,就差用手指戳到水渐脸上了:“这女人是你从哪家青楼带回来的?你也不怕污染了百年老房凤栖院这块净土!你这是欺师灭祖,愧对列祖列宗的无耻行径!你触犯了我玄正派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