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新拉住他:“我百毒不侵,还是让我来开吧,如果有毒,你开了不也一样中毒。”
灰影使却坚持自己开:“我中毒没事,教主现在是双身,不可大意了。”
水新说不过他,只好由他去。
盒子很久没打开过,灰影使费了一番力气才打开,谁承想里面既没有小纸条也没有刻字,而是一汪红色的脂粉。
“这是……”灰影使刚张开嘴巴,就立刻闭上,并把盒子远远丢开,原地坐下,静坐调息。
“真的有毒?”水新惊讶,俯身按住灰影使背后大穴,注入一股真气,供他驱使。
“唔……”灰影使的声音有些奇怪,“教主……不要管我……你先走……走……”
水新更加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不管你,老老实实地调息,快点把毒逼出去。”
说也奇怪,水新试着在灰影使经脉中探了一番,灰影使只是心跳和血流速度较快,体温上升,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难道是——
水新实在不想往那个方向想。
灰影使在他心目中一向是值得尊敬的教中骨干,可以依赖的左右手,他实在不想冒犯灰影使的尊严。用大白话来说,就是他不想看到灰影使在他面前发情。
灰影使又何尝想,就算他的自制力再好,中了这神鬼莫测的春药,背后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教主……快走……”
水新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只好站起身,向外走去:“你、你自己小心,我在外面守着。”
他再要往外走,却是来不及,没想到灰影使发作的那么猛烈,直接从他后面扑上来,两人摔倒在地,水新慌忙中只顾得护住自己的肚子。
“老灰!你醒醒!”水新“啪”地一巴掌扇在灰影使脸上。
谁知对方脸上竟似掉了皮一般,开始往外渗血。
“这、这怎么回事,我没用内力啊?”
灰影使半张脸流着血,却不知道疼一样,理智全失地压着水新,湿热的呼吸接近他。
“老灰!”水新不敢再下手打他,灰影使的力气又很大,不由陷入进退维谷之境。
实在是太倒霉了,你说密室里没事放什么春药?
总觉得圣教以前的作风很不好呢……
灰影使开始亲水新的脖子时,水新咬牙,暗道一声“对不起了老灰”,抬手就要砸他后颈。
这时,密室的门“轰”地崩开,乱石飞溅,一人快步走下楼梯,来到两人面前。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猛地揪起灰影使的后颈,将他摔了出去。
水新看到水渐愤怒的脸,却松了口气,他从地上坐起来,一手仍是护着肚子,看向灰影使摔出去的方向:“快去看看老灰有没有事?”
水渐:“……”
水新说完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赶忙解释:“他中了春药,而且那药很怪,好像不扛打,轻轻一碰就会受伤……”
水渐抓起水新松垮垮的衣领,紧紧合上,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猛地吻住他的嘴唇,又咬又吮,水新的大脑顿时无法思考。
两人都是真气充足,气息绵长,吻了半天也没分开,直到那边灰影使先爬起来。
“教主,属下有罪,属下——”他愧疚地说着,突然看到水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