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闪闪烁烁投射出他阴柔的脸,增添了一丝邪恶,呵呵他的小奴才真有意思
众人前受辱
黑暗遮掩白日的喧闹,整个世界悄然无声,魑魅魍魉走出角落,窸窸窣窣游窜人间。
拂去一身尘世的腥臭,天机捏鼻找到一间破房,不敢置信天权居然在这种地方?他瞬间移动到里面,看着眼前破败的身躯,这还是那个冷冷清清的文曲星?
无奈摇头,伸指点住他的额头,一道灵光窜入,瞬间湮灭,只留下盈盈余光。
&ldo;天权啊天权,谁让你当年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看你的造化吧……&rdo;
饱受一夜蹂躏,喜儿被折腾的昏死过去,躺在糙堆上直到天亮,当其他仆役推门进来,看到是一副y靡景象,他衣衫凌乱的仰躺,双腿大开,中间凝结的白色浊液还有浑身的红色痕迹赤,裸裸的展现昨晚不可告人的秘密。
&ldo;起来!&rdo;伸脚踢醒他,迷迷糊糊看到包围在自己身边凶神恶煞的好几人,喜儿吓得一个激灵,再看到自己狼狈的情形,心里冻结了般的寒冷,天啊!
&ldo;不知廉耻的奴才!居然干出这种事情!带到老爷面前!&rdo;几个杂役推推嚷嚷将他带出柴房,一身破烂的喜儿低头颤抖,一路走过到了大堂,几乎整个安府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肮脏的秘密……
那一厢,林玄等了许久不见小奴才端着水进来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不在焉的洗漱完毕,他想着一会儿怎么惩罚这个偷懒的奴才。
&ldo;主子!&rdo;安吉风风火火闯进来,脸上兴奋地像是挖到了金子。
&ldo;什么事?&rdo;头也不抬,林玄自顾自磨着糙药。
&ldo;那个喜儿被发现和男人媾和现在被老爷在大堂候审!&rdo;一口气说完,安吉满心期待着主子厌恶的表情。
&ldo;……&rdo;抬头,林玄征楞,随即穿上衣服,推门而出。
几乎同时,阎罗走在长廊拐角处,听到奴役们议论纷纷,而议论的主角正是昨晚被他强迫的小奴才,他冷着脸甩袖转身,朝着大堂走去。
台上正中端坐安老爷,身边站着两个贴身随从,左右两旁坐的是林玄和阎罗,再往旁边,打打杂杂一连串的仆役,人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唯有老管家满脸担忧,他不敢相信喜儿会做出这种事情!
&ldo;启禀老爷,&rdo;管家站出一步,毕竟他的话语还是有威信的,&ldo;此事是否要好好调查一番?如果是有人强迫喜儿,那么务必请老爷严惩凶手!如若真有此事,那么再定罪也不迟啊。&rdo;
&ldo;哼!这杂种天生命贱,就是兔儿爷的种!&rdo;安少华满脸讥讽,他正愁这几天没逮着他好好教训一番,现在倒好,机会来了!
&ldo;喜儿,你说!是有人逼你吗?&rdo;老管家提高嗓门,心里不断念着,喜儿啊喜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ldo;……&rdo;看着满堂的人,喜儿早已吓得动弹不得,他努力用手遮着羞处,这种被众人毫不掩饰上下逡巡的羞耻感让他绝望,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林玄,满眼的委屈。
林玄心里一动,鬼使神差顺着管家的话接茬:&ldo;喜儿,你说了我替为你做主。&rdo;
淡淡一句话,却打进喜儿的内心,这么多年来,除了娘和管家爷爷从来没有人关心他,而如今,这个对于他而言遥不可及的林大夫一再的保护他,喜儿眼里闪动着泪花,此刻周围人的言论已经无所谓,看向另一边,他第一次为自己申辩:&ldo;是他。&rdo;
&ldo;住口!&rdo;看着不为所动的阎罗,安老爷心里有了些分寸,他扬起粗长的棍子狠狠抡下,打得喜儿措手不及,整个人趴倒在地。
&ldo;竟敢诬陷贵客,我看你是找了个野男人不敢认!&rdo;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安老爷先入为主定了罪,手上的棍子也是毫不留情再次挥去。对他而言,死一个奴才不算什么,得罪了贵客才是要命的。
&ldo;我没有说谎!我没有!&rdo;大着胆子说出实话却遭来厄运,喜儿在地上打着滚躲避棍子,嘴里凄厉的哭喊着。
&ldo;安老爷!&rdo;林玄站起身,手里的扇子挡住了半空的木棍,看似随意,安老爷却是一下不能动。
&ldo;你为何不听听阎公子的话,这样下结论未免操之过急了。&rdo;转身面对一直沉默的阎罗:&ldo;阎公子,如果喜儿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看我薄面原谅他吧。&rdo;一句话给了他顺水推舟的台阶下,林玄直直看着这个让他很不慡的男人,居然随随便便碰他的奴才!
&ldo;今日看在林兄面子,我便不再计较。&rdo;此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一来阎罗承认了确有此事,二来他这么说也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不过一个是贵客一个是杂役,孰轻孰重大家都有掂量。
&ldo;一看就知道是这个不要脸的勾引阎公子。&rdo;
&ldo;是啊!看他满脸的骚样!&rdo;
大堂上一时间议论纷纷,不过都是在指责喜儿的不检点,人的内心就是如此黑暗,在面对一个被欺凌的弱小对象,一旁抽身事外的总会上前落井下石,看着这人痛苦的样子。
众人的话语就像是根根利刺刺入他的身心,喜儿不言不语,微颤颤起身跪好,擦去嘴角的鲜血,低头任由那些犀利的指责将他伤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