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恶人的报应姗姗来迟,但终归还是来了。
蒋琴在地上又哭又闹,活生生把自己哭岔了气,她捂着小腹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她疼的满头大汗,后背衣襟湿了一大片。
白晓晓从杂物间里,拖出了平时搬运大件物品所用的推车,她哼哧哼哧的把推车拉到蒋琴面前,随后,费着九牛二虎之力,把疼得不能动弹的蒋琴,拖上了推车。
蒋琴一边用尽全力咒骂白晓晓,一边奋力抵抗,可蒋琴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腹部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跟着扭曲。
白晓晓面无表情的拉着推车上的蒋琴,朝着一楼最里间的空置房间走去,全程不需要任何帮助,没言说一句话。
家嫂刘姨走下了楼,小心翼翼的站到我身旁,“海棠,白晓晓这是要干嘛啊?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猜测,白晓晓是准备把蒋琴囚禁起来,一如当初她囚禁洛天那般。
我没打算阻止,因为以蒋琴现在的状态来看,若是任由她随意活动,恐怕会让势态越来越糟糕。
蒋琴已经精神失常,还是看管起来比较稳妥。
一如我所预料的那般,白晓晓把蒋琴关进了房间里。
房门反锁,白晓晓冷着脸,隔门冲屋子里的蒋琴说道,“这是你自找的,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再考虑把你放出来。”
白晓晓走出长廊,她的手里握着蒋琴的手机,在经过鱼缸时,她伸手将手机,扔进了鱼缸里。
白晓晓的狠,总是让我意外。
我转头冲刘姨叮嘱,“正常给蒋琴送三餐,如果她身体出现不适,随时和我汇报,等她状态稳定以后,再考虑把她放出来。”
刘姨默默叹气,“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啊,好好的一个家,从父亲离世后,一切都变了模样。
整夜,蒋琴的哭喊声都未停止,她在一楼紧闭的房间里肆意发泄,声音震天响。
直到半夜三点左右,才算是消停。听闻刘姨说,蒋琴的嗓子喊哑了,因为喊不出声了,才停止了挣扎。
一晚上,我没有看到白晓晓的身影,她的卧室房门紧闭,也不知是在家里,还是偷偷出了门。
我翻译校对合同一直到凌晨四点,天色微微亮,我抓紧时间,打了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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