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程曼尔要参加这个纪录片的消息还没官宣,她能?找到自己,全赖先前她的信任,把家庭情?况全数交代了出去。
程曼尔坐回保姆车里,视线移转至另一侧,并没以高高在?上的视角,睥睨一个身不由?己的女人。
“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如果我什么事都?能?原谅,那就代表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活该。”
她所经受过的折磨与苦难,并不会因为?如今结果是好的,而变得美好起?来。
苦难就是苦难,袁凤叶的是苦难,她的也是,不分谁比谁更苦,也不会因为?谁更苦,而另一人经历的就不苦了。
她不过一个自私自利的普通人,没义务,也到不了那个大慈大悲的境界,学会原谅。
袁凤叶被带走了。
人高马壮的保镖把女人送到了警局,说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纠缠他家小姐。
事了后?,保镖拨出电话?,向那头的人如实禀报。
“她情?绪怎么样?”电话?里人声沉冷,听不出情?绪。
“据我观察,程小姐心情?有些低落,但没有影响到和人交流的状态,只是耽搁了午饭时间,那女人头脑转得有点慢,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引她到程小姐面?前……”
“知道了。”
挂断电话?前,保镖确认了下:“先生,既然程小姐表态了,还是按照原先计划,处理那个女人吗?”
不出所料,得到肯定的回复。
保镖回去时,已经看见程曼尔在?与自己刚刚禀报过的人通电。
酒饱饭足,又是春和景明?的秋日,原本?萎靡不顿的明?艳眉眼浮着几?片不规则树影光斑,瞳中满溢欣喜,似是被这携风跃动的光点所点亮,也成了这副秋景的点睛之笔。
“不就一周没回家嘛,你以前忙起?来的时候我也大半个月见不到你人啊。”程曼尔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绕发尾玩,“孟先生,你不能?一边让摄制组放假,一边催我早点回家吧,你这叫耽误人工作进度。”
男人口吻从容,理所应当:“我报销他们?在?藜水镇上一周的吃穿住行,派人带他们?坐直升机,还有导游随行跟着,也不能?让程小姐在?工作时间,自愿接我一个电话?吗?”
“直升机?”她猛然坐起?身。
“你不准去。”下一秒,孟昭延就打消了她这个念头,“要玩,下回我带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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