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琛有太多话要说了,“你跟他说,我不想回大燕,我要同他回南疆去,再问问他什么时候才愿意见我,可是怪我叫他受伤,所以还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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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问题一向简单,又中了这么个叫人矫情的毒,眼下只能想到这么个缘由,他也想不出来花酌枝还能因为什么不愿见他。
萧鸣钰唾弃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对了。”这时门又突然打开,方才来送东西的人去而复返,手里还举着一个脏兮兮的匣子,“据说是一位叫娇娇的大人从林子里捡回来的,可是三殿下的东西?”
萧见琛连忙把匣子抱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命,“是!是我的东西!”
发生了这么多事他都没丢掉这个匣子,于他来说,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匣子,早已成为一件特殊的精神寄托。
见他如此宝贝这东西,萧鸣钰眼中兴趣更浓,“这里头是什么东西?”
萧见琛老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猜里头放的是花酌枝的双修秘籍,但一直没能打开瞧瞧。
现在却不敢打开了。
“哼……”萧鸣钰轻哼一声,双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不想叫我看就直说,你自己的匣子,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你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
萧见琛又犹豫了,他只有个匣子,钥匙在花酌枝那里呢,其实他有一百种方法将匣子打开,但还没征得花酌枝同意,是不是不太好?
这副表情看在萧鸣钰眼里,还以为萧见琛在刻意防他呢,于是他把人拽起来,亲自弯腰下去,替萧见琛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我去同他说说,你就抱着你的匣子在屋里待着吧。”
“大哥!”萧鸣钰正待走时,萧见琛又可怜巴巴拉住他的衣袖,“大哥,你一定同他好好说。”
萧鸣钰摆摆手,“交给我,你放心吧。”
他到花酌枝房中时,花酌枝已经能坐在桌边,正在小口小口喝碗中的参汤。
“祭司大人身子好多了?”萧鸣钰走上前,故意将戒尺搁在手边,坐下后长吁一口气,“打这个不孝子打了一刻钟,很是疲累。”
听闻萧见琛生生挨了一刻钟的打,花酌枝连参汤都喝不下了,他看了看那两指宽的戒尺,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太子殿下为何打他?”
萧鸣钰倒是有些意外,他连连摇头,“是我做的过火了,既然小琛已嫁到南疆,这顿打也该由祭司大人来才是,我这当兄长的也是一时没忍住,便出手教训了。”
花酌枝更急,他还不知道萧见琛叫打成了什么样,“太子殿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萧三殿下并没有做错什么,况且他昨日的伤还没好,是万万不能再挨打的。”
“祭司大人可是担心他?”
花酌枝闭唇不语,拾起参汤轻抿一口。
萧鸣钰抓起戒尺,一下一下往自己掌心中拍着,每拍一下便说出一个罪名,“成婚后还同旁人有了私情,是为不守伦常不知廉耻,置南疆与大燕于不顾而带人私奔,是为自私自利薄情寡义,因疑神疑鬼而致祭司大人伤重,是为自以为是作茧自缚。”
花酌枝连参汤都忘了喝,他没想到萧鸣钰竟能给他数出这么多萧见琛的罪名。
“他还伤着,我没下死手,等他好了,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
花酌枝搁下参汤,将手伸到萧鸣钰眼前,摊开掌心。
萧鸣钰不解:“祭司大人这是做什么?”
“这件事因我而起,是我骗了他,是我……”花酌枝别过眼睛,咬了咬牙,继续往下说,“是我先扮做那副样子勾引他,所以此事怪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