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浅仓你疯了!&rdo;
在尖叫的同时,浅仓拓已经解开他衣服上繁琐的婉扣。
男人双手托起了他的脸,粗糙的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棕色的眼眸近在咫尺,他却从中解读不出任何讯息。
接着,他的手滑到他的颈部,火热的掌顺着脖子摸到锁骨,然后覆盖住结实的胸膛,不经心的用掌心揉了揉胸口的突起后,溜到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绕到腰后才算停止,男人膜拜过他的前身后,衣襟便随着男人的动作敞到两边,孤零零的落到地上。
原来,外表是可以骗人的。
本以为会看到一副柔弱的身子,可浅仓拓吃惊的发现华服所掩盖的身体却是那样精壮,漂亮的肌肉在稍淡的肤色衬托下看起来是另一番味道,不同于蜜色皮肤所带来的效果,骆以濡近乎完美的身材给人一种特别的美感,那种不论是谁都无法模仿的高贵的阳刚之息。
而衣服将那完美的身体包裹起来,骆以濡却散发着不同的气质,阴柔之美,给人一种妖媚感,蛊魅人心的妖媚。放眼望去,浅仓拓真找不到二个人能把阳刚和阴柔结合的如此完美的人。
舌头下意识的舔了舔突然干燥的嘴唇,骆以濡轻易将他的欲-火勾起。
浅仓拓在心里警告自己,他等了五年,不能在这一刻功亏一篑,眯起眼睛,他不动声色的将即将燃烧的欲-望压了下去。
&ldo;浅仓,你想清楚,我弟弟很快会找到这里的,你若真敢动我一下,他必定将你碎尸万段。&rdo;危险近在眼前,骆以濡知道,他若说错一句话,可能将自己送往万劫不复之地,他该小心谨慎的,可面对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欲-望,在一瞬间他便了然浅仓拓抓他来的目的,骆以濡还是慌了。也许威胁在此时已无作用,但骆以濡不得不试,他希望那男人还有一丝理智,惧于骆家,他也许会悬崖勒马。
&ldo;我真不想打破你的幻想,斐儿。&rdo;浅仓拓抬头,棕色的眸里极尽嘲讽,&ldo;这里是日本,在你昏迷的三天,我把你带到了日本……你也知道,就算你弟弟动作再迅速,他查到日本,至少也得一个月吧。&rdo;
这一刻,骆以濡所有的感觉都被震惊所代替。
这男人,疯了。
浅仓拓满意的看着第一次露出不同表情的男人,欣赏的同时扯掉了他最后的防线,他的裤子……
&ldo;你的东西满有看头的嘛。&rdo;
&ldo;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rdo;忘记了一向的神态自若,骆以濡笑的有些牵强,赤-裸的下身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什么气度什么修养都被他远远的抛到脑后。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像个玩具般任人摆弄,他恨的咬牙切齿。
&ldo;不客气。&rdo;男人自然的应了声,将自己刚才拎来的东西拿到身边,那是一个和家用医药箱差不多的箱子,他从里拿出一副医用薄手套,看着骆以濡将其慢慢套在手上,他的动作很慢,却给人足够的心理压力,就好象在即将屠宰的羊羔面前磨着刀般。
他离他越来越近,骆以濡想躲,可被药物控制的他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眼看着男人抓住了他的男性骄傲,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既是一场残酷的游戏,那浅仓拓就不会单方面的享受,看着骆以濡阖起的眼睑,他轻轻套弄起手中的东西。
两个人都再开口,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是那样明显,被男人碰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有些恶心,他不想让那混蛋得逞,可骆以濡却控制不住男性的生理反映,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原本毫无反应的肉块渐渐有了硬度,也有了热度。
最后浅仓拓还是胜了。
虽然骆以濡脸上没有任何情欲,只是男性的自然反映,但这已足够。
抚摸着充分勃起的欲望,浅仓拓问那一直紧闭双眸,全力与自己抗争的人,&ldo;是不是很久没做了,需要我先帮你放一次吗?&rdo;
闻言,骆以濡的睫毛颤了颤,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
摆弄着手里的硬物,男人靠到他的耳畔,吐着热气,低声道,&ldo;我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很慡吧?&rdo;
漂亮的双眸猛然张开,骆以濡气的浑身发抖,既然知道浅仓拓要做什么,他以为自己只要咬紧牙关坚持到底便好,可那男人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轻浮的话语,挑衅的言辞,他都已经如此狼狈了,他还要羞辱他……
如愿看到他重新望向自己,浅仓拓看到他若黑珍珠般闪亮的瞳孔映着自己那张肮脏的脸,游戏已经开始了,他必定会坚持到底,如之前所想,哪怕以后他恨死自己也不悔,因为,这样骆以濡不会再忘记他了……
&ldo;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rdo;冷冷的笑着,浅仓拓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塑料导管,那原本愤怒的眸子,在看自己手中的东西时,还是被恐惧取代。
还有鄙夷。
&ldo;真高兴能看到你害怕的样子。&rdo;摆弄着手里的管子,浅仓拓风轻云淡的说道,&ldo;没什么大不了,你不用怕,只不过是帮你排尿罢了。&rdo;
骆以濡的脸瞬间雪白,眼看着浅仓拓将管子对准自己的分身,再也无法忍受的他终于嘶喊起来:&ldo;浅仓拓!你要是敢把……嘶……&rdo;
喊到一半的话被一阵巨痛中断,男人的管子已经从铃口探了进去,他能感觉到塑料管子一点一点的进到他的身体里,下入的同时不时与分身内壁发生摩擦,辛辣的痛,像是一把若刃剑般,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是生的不如死的感觉……
骆以濡的眼睛又一次紧闭,这次却是因为剧烈的痛楚,额头不知什么时候沁出一层汗水,被药物控制的手在痛的作用下猛的握到了一起……
他想阻止管子的深入,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