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浅仓展就这么一直吊着他,挂在半空的手已经没了知觉,脚只能勉强的踩在地上,而每次不小心的动作都会换来后面刺骨的疼痛。
原来男人被上是那么痛苦。
英俊的脸露出一抹苦笑,他第一次为对骆以濡做的那些事后悔,那男人一定恨他到无法自拔吧……
也不知他过的好不好,即使现在,他最想见的人也是他。
但,看到自己他又该生气了吧……
那个看起来脾气很好,其实却差的要命的男人。
想到骆以濡高傲的表情,浅仓拓忍俊不禁。
&ldo;在这种时候,你还笑的出来?&rdo;本以为会看到一张生不死的脸,可浅仓展没想到,在这间满是霉味的屋子,他马上就要死了的地方,居然还能笑出,印象里,这男人鲜少露出笑容,即使是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由心而发。
他的事,不需要浅仓展知道,浅仓拓低下了头,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ldo;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喜欢和人讲话,&rdo;浅仓展开怀大笑,这一刻他已等的太久了,来到浅仓拓前面攫起他满是胡茬的下巴,戏谑道,&ldo;我真不明白了,一个男人,至于让你连命都不要了?怎么男人的洞有那么销魂?被你们搞的我也想找个男人来上上看了。&rdo;
浅仓拓扭了下脑袋,下巴从那混蛋的钳制中挣了出来,可这小小的动作又换来一阵巨痛。
&ldo;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倔。&rdo;退了一步,浅仓展厌恶的把才碰过他的手在昂贵的西装上抹了抹,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说:&ldo;那骆以濡我也见了,虽然看不出他哪点比女人好,不过既然他可以让你这么癫狂……&rdo;
吸了一口烟,而后刻意将烟雾喷到浅仓拓的脸上,浅仓展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ldo;那个你用命去换的男人不知道上起来是什么味道,啧啧,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为了集团,我到是乐意牺牲色相,说不定把他伺候好了,他一高兴不但放过我们还和我们保持长期合作或者干脆把浅仓集团纳到骆家旗下,岂不快哉。很遗憾,&lso;弟弟&rso;,你看不到那天了,但是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现在已经着手准备去接近骆以濡,很快,你那宝贝的男人就要臣服到我的怀中了……哈哈……哈哈!&rdo;
&ldo;浅仓展!你敢动他!&rdo;浅仓拓了无生气的眸子听过他的话后渲上了噬血的光芒,他想扑到那混蛋身上狠狠的修理他顿,可是挂在半空的铁索阻止了他的动作,因为剧烈的挣扎,铁链在半空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ldo;怎么,这个时候你还想动我?&rdo;冷嗤一声,浅仓展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抿了抿,&ldo;以前或许我不是你的对手,但现在可不同了,杂碎!&rdo;
说完,浅仓展便发泄般的对着浅仓拓狠狠挥了几拳,生硬的落在他的小腹,胸口,可男人愣是一声没吭。
&ldo;你小子真有种,&rdo;也许是觉得无聊了,浅仓展甩甩手便听下了,脑子一转一脸y笑的凑到浅仓拓耳边道,&ldo;那天在包房里,被上的人是你吧?&rdo;
一直无视他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怒目圆睁,可浅仓展的下一句话却是让他的心凉了半截,&ldo;我倒是也想尝尝那骆以濡上过的男人的味道。&rdo;
&ldo;浅仓展你疯了?!&rdo;挥动着麻木的手臂,铁链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浅仓拓浑身的肌肉紧紧的绷到了一起,那个混蛋要报复自己,也不至于用这么卑贱的手段吧……
&ldo;你该庆幸我们不是兄妹,那样是不是就叫乱伦了。&rdo;语毕,浅仓展突然窜到他的身后,尽管浅仓拓拼命挣扎,可他还是动作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ldo;浅仓拓,你也不过尔尔嘛。&rdo;在他身后,浅仓展嗤笑着说。
下体一阵冰凉,背对着浅仓展,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从声音听起来,那混蛋应该正在解自己的裤子。
&ldo;浅仓展你他妈的来点痛快的!你不就想要我的命吗?痛快拿去吧,别他妈的玩这么恶心的事!&rdo;
&ldo;恶心?你们俩玩的时候不恶心吗?&rdo;从后面钳制住男人乱踢的脚,浅仓展把自己弄了半天才勉强有点硬度的东西抵到了那个满是伤痕的地方,&ldo;浅仓拓,在死前,哥哥让你再慡一次。&rdo;
&ldo;展少爷!不好了展少爷!&rdo;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猛砸大门,慌乱的声音让浅仓展停下了动作,提上裤子走到打开门,不慡的问:&ldo;怎么回事?&rdo;
男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浅仓展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也不顾锁门跟着来人就跑了。
屋子里的浅仓拓松了口起,他发现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骆以濡走到这个带着cháo气的房间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吊在屋子中央半裸的男人,顷刻,看似面无表情的脸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愤怒。
快步走到男人身边把挂在他脚上的裤子提了起来,虽然已经尽量控制了,可声音里还是带着不小的怒意,&ldo;他做了什么?&rdo;
这声音?
浅仓拓猛的张开眼睛,一袭黑衣的男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本以为今生无缘的人。
他不是在做梦吧?还是,死前的幻觉?
骆以濡真想立即去教训那该死的浅仓展,可他知道时机不对,只能咬着牙从绑在大腿上的皮带里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仰起头去撬锁着他的拷子。
愤怒的人不想开口,而正被解救的人只是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
就这么安静的过了许久……
&ldo;斐儿,你怎么弄的像个忍者?&rdo;打破寂静的是浅仓拓,他有太多的话想和骆以濡说,可此时此景,他只能哑着嗓子开玩笑,这样才能阻止眼眶一点点泛红。
&ldo;闭嘴。&rdo;没心情同他开玩笑,骆以濡没好气的低声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