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有德长大记事起,他就从别人口中得知了母亲是父亲新时代之前买回来的,父亲爱好喝酒,嗜酒如命。
但是他父亲每次喝醉了酒,就会他打母亲,有时候还会把母亲捆绑起来打,每次都把母亲打的伤痕累累。
年幼时期的赵有德无法反抗,因为有一次他去帮母亲,被已经心理扭曲的父亲暴揍一顿,打的鼻青脸肿。
从那一刻起,赵有德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时刻期待自己能快一点长大。
两个哥哥反而如同她母亲的性格一样,逆来顺从,对于父亲的行为漠不关心,所以赵有德也恨两个哥哥。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除了从母亲那里还能得到一点温暖,赵有德感到了这個世界的冰冷,他的心也开始向父亲一样,慢慢的偏执和扭曲了。
终于在一次醉酒之后,在赵有德十岁的时候,父亲失手把母亲打死了,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年幼的赵有德心底,父亲酒醒之后,威胁三个兄弟不要乱说话,草草的把母亲埋葬了,对外就说是突发疾病而死。
自此之后,赵有德变的更加沉默寡言了,赵有德就这样初中也没读完,他开始进入社会上
感觉自己已经长大的赵有德觉得一直压在心底的怒火是时候喷发了,当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一个陌生的人找到了他,一开始只是让他帮忙做一些小事情。
慢慢地赵有德被人带进了一个陌生而又神秘的帮派,等他搞明白之后,赵有德后悔也晚了,因为他在那些人的帮助下,亲手结束了他那罪恶父亲的生命,嗯,赵有德让他醉死了过去,再也无法清醒的那种。
至此之后,赵有德彻底的黑化了,放飞自我,喝酒、打架、拍婆子那是家常便饭,经常进公桉局,跟他关系本就不好的两个哥哥,因为这些事彻底的跟他断了联系。
看着一脸想着什么事情不说话的赵有德,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全部都是阴暗,没想到临死前还能遇到你这道光明,这是命运在可怜我吗?”
回过神的赵有德,说道:“你想多了,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我始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与天地斗,挺有意思的!”
“不过,严格来说我同样是个恶人,但是谁又规定恶人心底还不能心存一点点善念呢?!所以,我依然是你命运中的阴暗面,光明这东西,只能你自己去争、去抢,我是给不了你的。”
“你的事情我管了,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复仇。所以,好好的跟我说说那个王麻子事情吧,越详细越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了赵有德的话,女人不再一心求死,开始慢慢讲述她了解她知道关于的王麻子的一切。
等她讲述完,赵有德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他从怀中掏出米药,倒入了桌子上的瓷茶壶中,然后也不帮女人打开铁链,扬了扬手里剩下的米药,说道:“米药!”
赵有德先是把封闭的窗户打开了一个可以让他通过的缝隙,然后回到院子外,重新把房门锁上,然后再次翻墙进入,再锁上屋门,从预留的窗户缝隙,返回了屋中。
没有管一旁的野草,赵有德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这一觉他睡的很香甜,可能是做了一个美梦,嘴角都带着微笑,只是这笑容着实有点渗人。
晚9点,交道口派出所,会议室,烟雾缭绕,一群人在吞云吐雾,但是脸上都是愁容。
案件陷入困境,孟新月失踪已经三天了,通过各种排查,仍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在这个时期,不像后世,监控到处都有,现在很多地方晚上连路灯都没有。
其它的侦查方向也没有什么收获,原本的怀疑对象一个个的被排除了,现在案件好像走进了死胡同和死循环。
只要能找到孟新月,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是问题的关键就是找不到她,哪怕就算她是遇害了,能找到尸体也算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问题是现在孟新月人间蒸发了。
一帮人再次集思广益,分析案情,寻找新的线索,李长河感觉自己好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当初的那份兴奋已经烟消云散,想事情入迷的他,直到点燃的烟烧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
“散会吧,先这样,明天再说,各位都辛苦了,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李长河落寞的站起身,站在窗户旁边,看着派出所的同事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他的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
赵有德早晨醒来之后,野草红着脸说要上厕所,让他回避一下。
摸了摸鼻子,赵有德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昨天晚上赵有德并没有和野草发生任何的旖旎,他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只想着怎么才能顺利的把王麻子做掉,所以说赵有德的性格是偏执的。
等赵有德再次返回,发现放在墙角的痰盂已经再次盖上了盖子,然后他利用野草这个家里的食材,也不生火做饭,干吃了一些东西,填了一下有点饥肠辘辘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