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纯脸上的表情僵呆住,好一会儿,她才涨红了脸,连眼圈也慢慢起红,
&ldo;赵延庭,你太过分了!&rdo;
赵延庭目光冷了冷。
&ldo;过分的是谁?当年,我出国留学才不过两个月,我的女朋友就和别的男人搭上了!我骂你们jian夫都不过分!&rdo;
&ldo;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许说我老公一句坏话!&rdo;王纯突然扬高声音,气得肩膀直发抖。
她的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不许任何人侮辱他!
赵延庭从来没见过王纯发火的样子,即使当年出国前夕,他们关系最紧张、吵得最厉害的时候,王纯也没有像现在一样发过火。
他的心,一沉再沉。
微微听得冷汗淋漓。赵延庭完全没看关于王纯的报导?看来,他真的是恨这个女人入骨,恨到一见到她的消息就束之高阁。
&ldo;赵学长,不是说要去酒吧?我们走吧。&rdo;微微急忙扯他。
王纯被他欺负到好像都快哭了!
赵延庭勉强点点头。
就在微微快成功解决眼前这棘手局面时,江熹炜却浅笑出声,&ldo;赵特助,你不是在传媒这圈子里混了好几年了吗?怎么会不知道,香港江氏董事长江旭的嫡长孙江品丰已经在八年前车祸意外身亡?&rdo;
这一句话带来的信息,足够让赵延庭被震到整个人石化。
江、江品丰死了?
&ldo;我听人说,赵特助你和江品丰还是同窗挚友,怎么连好朋友去世,你也没有收到同学们之间互递的消息?&rdo;江熹炜轻描淡写故意问。
很好,他之所以把王纯约在这里,就是为了&ldo;扇&rdo;赵延庭一个巴掌,看他还怎么继续春风得意!江品丰虽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是,在他心里比路人还不如,利用起对方逝世的消息来打击敌人,他更是得心应手。
这话,已是挑衅至极,只是,赵延庭却像失了音一样,竟然被震到无法反击。
江品丰死了?江品丰死了?江品丰死了?他的心,一片狂乱。
自从被好朋友撬墙角事件后,不想让人看笑话的他,和所有同学都断了联系。
&ldo;季总裁,谢谢您邀请我共进晚餐!不好意思,工作的事情,明天在公司再商量吧,我有点事情先走了!&rdo;王纯起身。
她再没眼力也看出来了,赵延庭和季总裁两人极其不合,但是,他们不合是他们的事,她不喜欢旁人拿她老公来作文章!
目的已经达到,江熹炜浅笑,不置可否。
赵延庭僵僵地望着王纯夺门而去的背影。
……
气氛很诡异,直到‐
&ldo;哇,那边有人在求婚!&rdo;邻桌一个女孩低叹。
微微为免尴尬调开视线,更不去与江熹炜深沉的目光对视。
哪知道,她这一调,就见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