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赫连双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倔丫头是肯定不会离开的了。于是我摆摆手,让赫连双跟上去,相比较来说,中间的位置相对会安全一些。
赫连双点点头,手里握着枪,脚步坚定地跟上了廖光明。
这个时候我很佩服赫连双,也不知道自己随着她的心思是对还是错。
我只能紧紧跟上去,便于危险来临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她。
廖光明在前面走得很快,我们跟在后面也加快了速度。
整个展馆分为前厅和后厅,而前厅和后厅之间,并没有什么隔断,而是有一个拐角。
过了拐角,就是后厅。
正是由于有这个拐角的存在,从我们这边是看不到后厅的情况的。
可是我们已经拐过了拐角,一眼望去,却没发现有人在后厅出现。
但是我们听到的脚步声,却依然存在着。
廖光明回身看了我一眼,我也是一脸懵懂。
我们来到展馆,并没有用办法抹牛眼泪,守宫泪之类的东西。因为老姜和小刘当时也是普通人,他们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我们也应该能看到。
所以我们现在都是普通的肉眼,虽然听到脚步声还有,但是却没有人影。
但是进入后厅给我们的感觉就是,这里似乎比刚刚我们来过的时候,要阴冷得多。
似乎那个拐角是个分界线,从前厅步入后厅,像是进了冰窟一样。
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阴冷潮湿所致,但是呆了一会后,那股阴冷竟然开始加剧了。我们三个全都打了好几个冷战,才稍微缓过劲来。
这种阴冷肯定不是正常的,我们三个慢慢地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品字型。各自握着手里的武器,盯着前方。
只是我们看到的只是墙上的画而已,却哪里有什么人影。
我们三个互相背靠着背,慢慢转着圈。
突然赫连双指着墙面上喊了一声,&ldo;快看那画。&rdo;
我和廖光明同时看向赫连双手指的方向。
她的手指指的地方,正是我们白天看到的哪一幅画,醉翁独钓寒江雪。
那画和白天似乎没什么两样,我正不明白赫连双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赫连双接着就喊了一声,&ldo;快看,下雪了。&rdo;
果然,在那画面上,原本就有画家用白颜料点燃的纷飞雪点,但是此时,那些雪片竟然动了。
没错,动了。在画面上纷纷扬扬,鹅毛一般飘飞着。
这太离奇了,难道这个画家是神笔马良,能够画出如此意境的画,如果真有这种画家,那这画说是价值连城也差不多啊。
而紧接着我看到那画面上原本正在垂钓的老翁,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