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舒服?&rdo;因欢愉而恢复成墨色的眸子透著疑问。
&ldo;你说呢!&rdo;忍著一拳砸过去的冲动,冉穆麒咬牙问。
低头看去,血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渗了出来,白老虎皮上更是血渍斑斑。
&ldo;下一次就不会痛了。&rdo;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并没有退出的打算。
&ldo;滚开!很疼!&rdo;哪里有什麽快感,他都快疼死了。
银光渐起,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岂能放开。可身下人的颤抖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很痛。
&ldo;下一次就不会痛了。&rdo;还是那一句,昼吻住要怒吼的人,用双手点燃他身上的热情。
畜,畜生!在心里骂著,冉穆麒不停地深呼吸,这人压根不打算退出,他只能想法子让自己好过。热泉的热气氤氲,在低低的呻吟声响起後,过分的人又慢慢动了起来。不过他稍稍克制著没有太用力,等身下的人不再喊痛,脸色逐渐粉红之後,他陡然加快。
&ldo;痛!你,你这个……唔……唔……&rdo;捶打的双手越来越无力。终於涌起的欢愉让他暂时远离了疼痛。
当冉穆麒的身子越来越热时,体内的火柱撤了出去,还来不及喘口气,他被翻了个身又被闯入。背上,火红的凤凰展翅欲飞,不同以往的是,一条银龙缠绕著凤凰,忽隐忽现。
不知过了多久,冉穆麒昏了醒,醒了昏,体内的火龙才善罢甘休地喷发出了体内的灼热。被蹂躏的凤凰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人宰割。
昼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冉穆麒的背上不停地亲吻,直到那里片成白皙的一片,他才慢慢撤出。抱起半昏迷的人进入热泉,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昼又在那满是咬痕的身子上继续留下他的痕迹。
&ldo;畜生……&rdo;低低地骂出一句,冉穆麒不支地昏睡过去,再也不让这人碰他了,再也不!
&ldo;处子之夜,岂有不疼的。&rdo;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满足的人擦洗怀中人遍布&ldo;伤痕&rdo;的身子。许久之後,里里外外把人洗干净。昼抱著他出了热泉。
把人平放在兽皮上,昼随手摘下一颗野果,放入嘴中。咬碎,把果肉涂抹在冉穆麒受到重创的地方。俯身,亲吻那皱起的眉峰,直到熟睡的人舒服地呻吟出声,他才离开。
把果肉全部送入,昼扯过一张兽毯,裹住冉穆麒,抱著他起身,走向来时的路。
窗外的鸟鸣让熟睡的人有转醒的迹象。鼻端是淡淡的药香,冉穆麒觉得有些热,压在他腰上的手比平日沈了许多,想翻身退开,却发觉身子异常酸痛。抱著他的人离开了,冉穆麒忍不住地&ldo;唔&rdo;了一声,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身,就让他用尽了全力。
怎麽会这样?还未彻底清醒的人不知自己为何这麽疼。喉咙干地冒火,他舔舔唇。
&ldo;水。&rdo;这下,更惊讶於嗓子的沙哑。
身子被人扶起,一杯水递到了嘴边,冉穆麒看也不看地大口喝下。
&ldo;什麽时辰了?&rdo;似乎比平日晚起了。
&ldo;还疼?&rdo;冷冷的言语透著关心。
&ldo;朕怎麽了?&rdo;靠在昼的怀里,冉穆麒还未想起发生了什麽。
&ldo;你忘了你我的新婚之夜?&rdo;邪魔的怒火瞬间涌出。这下,糊涂的人彻底清醒过来。
&ldo;你这个畜生!&rdo;冉穆麒挥拳咋了过去,还是落入&ldo;敌手&rdo;。
&ldo;想起来了?还疼?&rdo;美眸不悦。
&ldo;你要不要试试?朕成全你。&rdo;昨夜的一切涌入脑中,冉穆麒一口咬上昼的脖子,想著要不要把他咬死。这才看出,自己回到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