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说,对我很失望?
韩奕辰就是为了不想看她对自己失望,才从来都不让她来看他,不让她来探监、
他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都可以忍受,最忍受不了她有一天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像看渣滓一样地看他!
他会受不了的啊,好像没有了方向,一切都失去意义。
他最爱的这个女孩,曾经也自认为永远爱他的女孩,如果有一天化身刀子,那是比世界上一切锋利的东西更能刺透他心的。
韩奕辰几乎痛得麻木了,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松了领带,一边推着她衣服一边吼:“你到底知道什么叫失望吗?”
“一个人在那样不见天日的地方住了这么久,回来却发现他为了她能不要命的女人跟一个害得他坐牢的男人在一起!”
“这才叫失望,我对你失望透顶!你是怎么了,就喜欢被强迫的感觉是不是,是不是我像他一样对你,你也能像对他一样对我?”
那竹从没有这样害怕过,哪怕是曾经厉峰那样对她,她心中仍旧存着一丝火焰,总是相信韩奕辰会来救她。
可当有一天,韩奕辰也成了第二个厉峰,又会有谁来救她呢?
她穿得很少,短裙已经完全被掀开,丝袜被他扯开了几个洞,他还拽开了她衬衫,露出她里面白色的内衣。
明显能感觉到他起了欲望,她被他硬硬顶着,那东西随时能刺透布料似的贯穿她身体。最深层的恐惧像是这夜一样浓重深沉,将她整个人都覆盖起来。
韩奕辰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看到她如同看着魔鬼般惊骇的眼睛。
一瞬间如被冷水从头泼到脚,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再帮她将衣服收拾好,从她身上跨下来的时候,厉峰正好从卫生间出来。
“小竹子!”他看到刚刚打他的那个人,心里明明害怕得不行,可是又不舍得离开那竹,赶紧跑过去钻到她怀里,再狐假虎威地朝着韩奕辰挥手:“你走!你走!”
那竹已经是满脸的泪,厉峰也哭了,他在她怀里拱了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竹子,我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会来打他!”
厉峰想要掏手机,那竹制止住他,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了,哽咽地说:“不要,峰峰,峰峰不要给她打电话,刚刚哥哥是跟我玩游戏。”
厉峰说:“我看到他骑在你身上!你还哭了!”
那竹拼命抹脸,努力挤出笑,说:“没有,我真的是在和哥哥玩游戏。哥哥不小心弄疼我了,所以我才哭了。”
她帮他揉了揉脸:“刚刚哥哥也是跟你玩游戏,你看他力气太大了,所以把峰峰也弄疼了。你不要告诉妈妈,大不了我们下次不跟他玩了。”
厉峰似懂非懂,说:“好,我们再也不跟他玩了。小竹子你哪里疼,我给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