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他们二人想要做你的左右侍卫,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就带他们来这里了。”
看着燕戎,狄膺咧着嘴吧,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没辙。
“哦?想要做我的左右侍卫吗?”
燕戎冰冷的面孔,露出一股淡淡的笑意,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张元、马义二人,声音依然冷漠的说道:“做我的左右侍卫不是不可以?心高气傲是年轻人的通病,但是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行,我的身边不留草包之徒。”
未等话音落地,张元、马义二人的身子齐齐一颤,燕戎的话音很明了,就是没有本事的人不配做他的近身侍卫。其实,燕戎也是颇为好奇,这两个人为什么会非要做他的左右侍卫,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要求。左右侍卫说的好听是他的亲随,说的不好听些,就是给他跑腿,伺候人的男侍从。
如果这两个人的实力还凑合,燕戎倒是很乐意收了二人,毕竟他现在大小也是一个领军者,身边没有两个近身侍卫还真是不行,总不能总是让狄膺跑前跑后的忙活吧!狄膺是个不错的人才,也颇具一些领导才华,应该放在统领士兵的职位上,给予他足够的成长空间,发挥出他该有的能力。
“大…大人,我们兄弟二人,实力虽然算不上突出,但也是擅长些许武艺,对大人更是慕名许久,大人以不足弱冠之龄,创下战无不胜的金甲战神赫赫威名,响彻幽州代郡,我们弟兄二人愿誓死追随大人,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张元、马义二人也是直白,小拍马匹之后,又是表决忠心,即使镇定如燕戎,此时也是颇为高兴。原本,燕戎还打算试探一下二人的实力,再决定是否收二人做亲随侍卫,这二人表决忠心之后,燕戎当即改变了注意,动起了直接收二人的心思。
“好吧!那从今天开始,你二人便跟着我吧!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以后感觉到你们能力不足,可不要怪我卸去你们的铠甲,把你们赶出军营啊!”燕戎沉声道。
“张元(马义),拜见大人。”
张元、马义二人激动欣喜异常,同时单膝跪地,向燕戎行礼道。
“都起来吧!我也是一介白身,不必向我行跪拜之礼,既然跟随了我,以后我们就是手足弟兄了,以后见面直接称呼姓名便是了。”
时间流逝,转眼又是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房山城的校场中,燕戎肃容站在校台之上,身姿挺拔,精神抖擞,俯视着校场上整齐排列的乡勇,沉默片刻,沉声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据探马来报,黄巾军终于有了动静,井陉、蒲吾、灵寿三县,派遣了大量的黄巾军集结于石臼河沿岸。不久之前,我们收复了房山城,大破黄巾军,如今这一万黄巾军来势汹汹,势要攻下我们房山城,屠杀全城,一雪前耻。他们要杀光我们的亲人,烧光我们的房屋,抢走我们的女人,祸乱我们的家园,我们该怎么做?”
“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校场之中,数千乡勇,齐声呐喊,声势直冲云霄。
自从大破房山城打黄巾军之后,房山城连日的募集乡勇,外加百姓踊跃参加,如今人数也有三千之众。如果要是算上那些黄巾军降军,以及原本跟随燕戎攻打房山城的乡勇,总人数更是接近了五千之数。
五千人集结在一起,齐声呐喊的声势,不弱于一架飞机的轰鸣声,整个房山城都笼罩在经久不息的咆哮之中。甚至,集结在数十里之外的石臼河的黄巾军,都能够依稀的感觉到房山城那震颤云霄的哮音。
翌日,房山城上,一千名乡勇站满城头。
燕戎在典韦等人的陪同下,站立在城楼之上,红色披风迎风招展,威风凛凛,凝视着远方不断逼近的黄巾军队伍。
黄巾军队伍行至房山城外,在一里之距的地方列阵,一员黄巾军将领,率先一马当先,行至城下百米之外,讨敌骂阵:“房山城的龟儿子们!可敢出城与爷爷一战。”
就在黄巾军将领来到城下不久,城门缓缓打开,一个满脸络腮,发须根根直立的铁塔巨汉,手持一柄大斧,骑着一匹枣红战马,飞驰而出。
“来者何人?爷爷不斩无名之辈。”
黄巾军将领一见铁塔巨汉,身子猛然一颤,一眼就看出了铁塔巨汉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但嘴巴仍然不落下风。
雷彪冷笑一声,懒得理会黄巾军将领呱噪,催马来到黄巾军将领身前,大斧猛然挥出,势如劈山裂石。黄巾军将领还未做出任何反应,便已经目瞪口呆的被一斧劈成两段,秒杀当场。黄巾军将领身死当场,坐下无主的战马,惊慌的嘶鸣一声,向远处落荒而逃。
“黄巾军小儿,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雷彪在此,何人敢与爷爷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