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毕业。”向橘月声音有些不自然起来。
成为程太太,他是想娶她吗。
他蓦地倾身,将她放到沙发上,高大身影压下去,他吻着她的脖颈,低语:“结婚,不影响你。”
向橘月被他这样吻着,浑身一颤,才伸手就抵上他胸膛,在听到他这话时,更加茫然。
结婚?
他却突地十指与她十指相扣,狠狠用力,“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还不是时候。”她低声说。
“什么时候是时候?”他穷追不舍的沉声问,唇角时不时亲一下她锁骨,她敏感的慌,全身一麻。
她推推他,有些气恼他的动作,“你别动我程鹤砚,你起来!”
他却不为所动,又亲一下她耳垂,感受到她的反应后,他才黠笑一下,继续追问:“什么时候?”
“不要,别人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不得吃了我!”她用力打了他两下整个贴在她身上的人。
“谁敢。”他受着她打来力度,不在意的摸着她唇瓣哑声说。
“张教授!”第一个要吃了她的,估计就是张鲤教授了。要知道她把他最爱最宝贵的徒弟拐走了,还不得血口大盆吃了她。
程鹤砚却没在意她说的话,越来越动作重起来,开始吻她的唇瓣,轻轻含住,上下舔舐。然后舌尖在她齿间流转,在沙发上忘情吻着她。
她大腿被他分开压着,小腿也受了力,一只脚更是缠着纱布,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被他完全压制在身下,被迫的在后脑他的手掌力度下接吻。
等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时,他才慢慢离开,然后轻啄一口,带着未散的涟漪温热在她唇前沉哑道,“他会祝福我们的。”
还不等向橘月反驳,他就情不自禁的摸向她潮热的衣服,忍不住的触摸到一片柔软。
全身传来一阵酥麻,仅两秒,他就收回。
向橘月直接炸毛起来,“程鹤砚,你变态!”
“该洗澡了。”他声音沙哑到不行,像在极度隐忍什么。
她慌了。
“不。。。不用,我昨天刚洗,我。。。。。脚不方便,不洗。。。。。。。。”她声音都开始结巴了。
“我帮你。”语毕,他就捞起沙发上的人就往浴室直去,不理怀里人的挣扎叫骂,他走到浴室,反脚一声,将浴室门带上。
“程鹤砚,你是不是不爱我?”她被他反应刺激到,于是想通过这个法子让他别乱来。
他滞一下。
接着,进门他一把将她放到洗漱台上,然后极其自若的打开水龙头试探水温,她手慌乱动着,手上银手镯的玉珠子不断发出清脆响声,映衬着她的慌张。
然后,他就在向橘月惊恐的眼神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衬衣脱下丢到一旁装衣服篮筐,他紧致有力的胸肌腹肌暴露在她面前。
他身材极好,肩胛骨骼大,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流畅的曲线从他腰间一直延伸到小腹下面,令人脸红心跳。
只是他身上有很多伤疤,向橘月上次见过。
在他转身看到洗漱台上的人时,眼里神情燥热难捱,那炽热的烧死人的目光快把向橘月吓死,她挣扎着要跳下洗漱台要跑。
他一把拉住她,按住她的两只手固在身前。
滚烫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人的身上,淡淡栀子花香袭来。
“程鹤砚你干嘛,你别趁着我脚受伤你就欺负我!”她慌死了。
不料眼前人只是往前,死死将她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