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那么多还不饱,她得是猪吧。
她站起来,随后他也起身,拉着她去结账离开。
他送她回学校,路上她非吵着开着窗吹风,他怕风太冷,只给她留了个小缝隙。江桐的春天,比邬源冷一些。
她凌乱的看着窗外只能看见一个缝的夜景。这吹哪门子的风。
她干脆放弃,将车窗摇上。
“程鹤砚,你去云南干什么了?”向橘月坐回去后,就问他。
他一去就是两个月没音讯,来也是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专心开着车,视线注视前方。
半会儿他出声:“我回去老宅,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但是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
向橘月想了想。“那你抢回来。”
程鹤砚从车后镜看看她,笑一下。小姑娘家家的。
“你小时候没少欺负别人吧。”他声音里面带着明显的笑意。
向橘月皱皱眉看着他,还没等她气哄哄反驳他就突然好笑的说:“我忘了,你小时候是被别人欺负的。”
“那是小时候了,现在谁敢欺负我,我打的他满地找牙。”小姑娘满不在意的咧着牙比划拳头。
男人扬眉凝着前方。
“我没开玩笑,高中的时候班里有男生拿我妈的事情笑话我,被我拖在女厕所打的鼻青脸肿的,后来还是班主任来拉开的。”她语气还有点炫耀。
当时,她也很惨,脸上被那个男生抓的血淋淋的,脖子也被掐青了,但是不晓得她哪来那么大劲头,愣是最后将一个大男生骑在身下用扫把棍子打。
后面,因为这个事,差点被留校察看,还是张兆霖来了,又和班主任有点亲戚关系,她高中时候特别努力,班主任也特别喜欢她,于是两人了解事情原委后,双方道歉,这件事不了了之。
但到毕业,她和那个男生就没再说过话。
程鹤砚脸色却沉下来,眉头直蹙,太阳穴青筋暴起。
高中,18吧。
空中沉默了好一会儿,戒指他左手单手掌握方向盘,右手将她手抓过来,握在掌心捏住,似抚摸心爱的宝物。
然后他沉声:“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保证。
她以为他是觉得她又被欺负了,她不甘示弱的解释:“不是,是我打的他,他才欺负不了我,初中开始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他淡淡的看看她,眸中情绪复杂。
“要我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