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能力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破碎了,甚至雏墨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启动过。
但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多人中,面具还是记住了雏墨这个小女孩。
她轻微点头,表示自己会去拜访。
面具的精神力似乎变了,有股开心的情绪弥漫开来,但很快消失。
一个微型的白狐狸面具飘进了雏墨的口袋,做完最后一件事,面具环视了四周,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轻悠悠地漂浮了起来,很快消失在了天边。
一场灾难就在特种署一个不知名的人手里轻松解决,科夜嘴巴里充满了苦涩,他深深感到自己的无力。
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也付诸流水,最为关键的右哥跑的没有了踪影。
人员伤亡统计还没出来,但这么大动静,科夜这个三角区一队大队长位置估计是坐到头了。
一天后的清晨,宁语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想摸摸自己脑袋还在不在,才发现自己两只手裹的跟粽子一样吊在两边,脑袋也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
能清晰听到周围的声音,还能思考,看来自己脑子还没被打坏,宁语长舒了一口气。
他扭了扭屁股,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护士给了宁语屁股一下,
“给我安静点,你们这些小孩没一个省心的。”
宁语的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女护士还继续说着,
“也不知道楼下那小姑娘看上你什么了,大早上就折腾着要看你,别人跟她说话又不听。麻烦死了。”
宁语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疑惑地问道,
“请问阿姨,哪来的小姑娘。”
“你叫谁阿姨呢!”护士粗犷的大手又拍击在宁语臀部。
宁语表面保持微笑,内心已经把这个女汉子问候了一边。
“叫什么墨吧,胳膊都折了还乱跑。”
护士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宁语沉默地虚空扶额,这个妮子在自己被抓后应该被警方保护得很好啊,怎么还住自己楼下去了。
“宁语你看看我,我两真是有缘分,又住一起了。”
一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宁语僵硬地转头,发现陆从在隔壁床吊着两条腿,上面打着石膏。
陆从悲愤地说,“你把我丢出去的时候我就跑,结果被两个手下发现二话不说砸断了我两条腿。”
“唉。”宁语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
“啪”
房门突然打开,一只手臂还被白色布带吊起来的雏墨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