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外婆,谢谢你的招待,您别送了,我们自己下楼就好。&rdo;骆明远笑着对外婆说,接着又向白籽交代:&ldo;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你早点起来。&rdo;
有人能接当然求之不得,白籽点头答应:&ldo;好的。&rdo;还比了个ok的手势。
寒暄一会,骆明远和萧宾往楼下走,白籽的外公是老辈人,待人热切而且诚恳,即使是小辈也坚持着把客人送下楼,送出院子才转身回去。
送走了客人,外婆一边收拾起屋子,一边试探的问:&ldo;这两个男同学,跟你关系挺好的?&rdo;
白籽没心没肺地说:&ldo;还可以啊。&rdo;
外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一眼白籽:&ldo;那个小骆啊,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ldo;
白籽歪头想了一下,&ldo;好像是家境不错。&rdo;
&ldo;他父母做什么的?&rdo;外婆感兴趣的追问道。
&ldo;外外你问这么多干嘛?&rdo;白籽不解。&ldo;外公也是,遇见个人就跟查户口一样。又不是相亲。&rdo;
外婆说:&ldo;我这不是关心你么?再说,我跟你外公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有你舅舅了。&rdo;
外婆不说,白籽都忘了他们是上个世纪的人,十五六岁就结婚有小孩。原本白籽的妈妈有个哥哥的,但出生的年月不好,正赶上穷的时候,就没留住,连照片都没有一张,因为是伤心事,平时二老都很少提。
白籽看了一眼自己外婆撇撇嘴说:&ldo;外婆,他们两个没把我当女的看的,我在他们眼里就是纯爷们。&rdo;
外婆横了白籽一眼:&ldo;你还挺得意!&rdo;
白籽笑着滑着椅子进了卧室,顺手带上了门,&ldo;我做作业了,下周月考。&rdo;
早上,刚过六点。白籽睡前随手扔在枕头旁边的电话就发出催魂夺命的铃声。
白籽昨天晚上写卷子写到很晚,有种刚躺下就又被抓起来的无力感。她艰难得把眼睛眯起一条缝,摸过手机看了看。不是闹钟而是来电。
因为没睡好而看不清来电显示,白籽按下电话,盖在耳朵上,又闭上了眼睛。
&ldo;起了吗?我来接你上学,洗漱一下下来吧。&rdo;电话里穿来骆明远的声音。
白籽躺在床上,大脑还没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哼唧几声回应,根本没听进去。
站在楼下的骆明远对着手机唤了几声&ldo;白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