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见了烧出的玩意儿,让你抓心挠肝的发急。”
“你什么时候成了墨门的钜子了?”
一直打量着小山坳里种种布置的白玉,听到两人的斗嘴,立刻柳眉一挑,语气不太友好的出声询问。
西横没想到黄品会当着白玉的面说出钜子的事。
出于对白玉发怵的惯性,心中立刻一紧,结结巴巴的掩饰道:“就是个,就是个说笑。
墨门的钜子,哪里能是,能是他这种人能当的。”
“他是哪种人?”
听了西横的说辞,白玉俏脸猛得一寒,反问了一句后,冷哼继续道:“在工道辫物上,你们墨者有哪一个比得上他的。
他当墨门钜子,你们墨门该偷笑才是。”
西横抬眼看了看白玉,将脸皱巴巴一团道:“那么说不是怕你不愿意让他当钜子吗?
谁说他工道辨物上不行了。
再者,你到底愿不愿他当钜子啊,两头话全让你说了。”
顿了顿,西横看向黄品,略带委屈道:“我是看出来了,你们夫妻俩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刚才你既然说‘怎么跟钜子说话’,那就意味着你真正接手了墨门。
还是你这个钜子去跟夫人解释吧。”
不等黄品开口,白玉十分傲娇的轻哼一声抢先道:“他有当钜子的本事,不意味着我就愿他当这个钜子。
你们墨门现在什么样,你心里没些数?
他给你们当那个什么客卿长都已经不错了。
还想把他往火坑里拉,亏他鼓捣什么物件都带着你。”
听了白玉的说辞,黄品真想伸手给点个大大的赞。
没通气的情况下,居然打了这么好的一个配合出来。
之前与西横故意说贩卖铁锭,就是在以进为退。
好让西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卖玻璃卖纸的同时,能够好好保守秘密。
有了白玉这番话,更能让西横觉得欠他一个大人情。
从而在今后传扬墨门学说的时候进行约束。
而且也能借着墨门的事,把一些事情交代给白玉,可谓是两全其美。
目光瞄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西横,黄品憋着笑轻轻拉了拉白玉的胳膊,“话别说的那样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