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唯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坐下来,&ldo;叫我跳我就跳?当老子义工啊?&rdo;
&ldo;那我给你钱。&rdo;贝乐掏出一张粉红钞票。
江兆唯愤怒得满脸通红:&ldo;老子卖身不卖艺!你这是人格侮辱!&rdo;
&ldo;你想怎样?&rdo;贝乐拉扯江兆唯的耳朵,低沉了嗓音:&ldo;跳!&rdo;
&ldo;不跳!&rdo;江兆唯一挥手打开他的手。
&ldo;跳!&rdo;贝乐爷犯起倔,拉扯他的脸皮,&ldo;给我跳!&rdo;
江兆唯又是一挥手打开他,发狠扭开头,吼叫:&ldo;不跳!&rdo;
&ldo;跳!&rdo;贝乐额上青筋直暴,真想用指甲掐他用皮鞭抽他用蜡烛油滴他!说起这个无依无靠的外地小子,贝乐自认待他不薄,非但工资从没有克扣过一分钱,还隔三差五的给些零花,死小子虽然闹腾,但年纪最小,大家都会自觉地照顾他一些,贝乐身为老板,自然是把他当小弟弟,对他尤其偏心,哪想这王八崽子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背后却是另一副嘴脸!
江兆唯两手乱挥:&ldo;不跳!&rdo;
贝乐扭过他的脸:&ldo;看着我,跳!&rdo;
江兆唯挣开,愤然把脸扭了个一百八十度:&ldo;就不跳!&rdo;
贝乐涵养全无,一步迈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推推搡搡,两手齐上阵和他较劲:&ldo;给我跳!&rdo;
两个人四只手打来打去,刚开始还是半开玩笑的动手动脚,打了几分钟后双方火气都大起来,贝乐气咻咻地抬起腿,膝盖顶在江兆唯肩上,完全处于控制方:&ldo;给老子跳!&rdo;
江兆唯被他揪扯得连眼都睁不开,下意识想抓住一只攻击自己的手,可惜贝乐眼疾手快,掐了脸蛋掐耳朵,掐了耳朵掐鼻子,他怎么也逮不住,越发火冒三丈,盲目地奋力一抓,嘶吼:&ldo;老板了不起啊?大不了老子辞职!&rdo;
贝乐果然停下了攻势,江兆唯凶猛地扭回头打算一口咬住刚刚抓住的东西,嘴巴张开,两排狗牙亮出来,却骤然发现自己抓着的是贝勒爷胯间的玩意儿!
第一反应:挺大!
第二反应:我死定了!
第三反应:好疼吧?
贝乐脸色青紫:&ldo;……&rdo;
江兆唯在贝乐腿间怯怯地抬起头,看到老板前所未有的恐怖脸色,吓得脑袋里懵了一下,忙隔着裤子揉了揉捏了捏搓了搓,然后吹了吹,挑起兰花指做一个赶走的手势:&ldo;痛痛,飞走了&rdo;
贝乐的青脸刷地变黑了:&ldo;……&rdo;
江兆唯条件反she做完那一系列动作,兰花指还僵在半空中,也卡壳住了:啊咧,我有病啊我!
第8章冰镇小鸟…
江兆唯从楼下厨房里捧出半个冰冻西瓜,失魂落魄地往贝乐房里溜,不巧在走廊撞到陈跃进,陈跃进截住他:&ldo;这是我冻的,要吃自己冻。&rdo;
江兆唯使出一招白鹤晾翅挡开他,旋即夺路而逃,口里怪声怪气地叫道:&ldo;大胆刁民竟敢惊扰圣驾,耽误了贝勒爷治病你担待得起吗?&rdo;
贝乐在房里听到这句话真是哭笑不得,其实江兆唯也就那么不轻不重的一抓,又不是九阴白骨爪,怎么也不至于肿起来呀!还不是那小子揉了揉捏了捏搓了搓又吹了吹才肿的。此肿非彼肿,是个男人都懂,那小子偏要他娘的装疯卖傻,见他裆部体积突然变大,嗷一声就跑了,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江兆唯摆脱陈跃进,奔进房来,哐当锁上门,邀功似的举起冰冻西瓜:&ldo;贝勒爷,没有冰袋,你就凑合着用西瓜消消肿吧!&rdo;
贝乐一脸黑线:&ldo;……&rdo;
陈跃进在门外挠门:&ldo;还我西瓜&rdo;
&ldo;给我拿走,我不要……&rdo;贝乐急赤白脸地挥挥手,当务之急是把江兆唯赶走,自行解决一下意外之外烧起来的欲火,哪有心情陪那二百五抽风!
&ldo;贝勒爷,你别害怕1江兆唯不由分说的就把西瓜摁在了贝乐胯间,一脸天真的惶恐:&ldo;先冻几分钟看看伤情,还不消肿咱们去医院急救!&rdo;
贝乐冻得一个激灵,深深抽一口气,冰火交加的刺激在大脑皮层之下猛地炸开,从脊梁刺啦一瞬窜到尾椎,差一点泄了。
&ldo;老板1江兆唯一脸焦急十分关切地压住他的肩膀,咋咋呼呼地嚷:&ldo;很疼吗?&rdo;
贝乐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憋出一个字:&ldo;疼!&rdo;
江兆唯颤声道:&ldo;老板,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rdo;
贝乐叹了声,&ldo;你都要辞职了,还要我原谅干什么?&rdo;
&ldo;我不辞1江兆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哭腔更重了:&ldo;你别赶我,去别处哪能找到你这么慷慨的老板啊!你的好我都记得,你也知道,我就是贱,没恶意的……&rdo;
贝乐胯间闷痛难耐,只剩喘气的份儿,没顾得上搭腔。为了避免双方都尴尬,他只好咬紧嘴唇忍了片刻,又重重喘了许久,受到冰西瓜镇压的小兄弟果然活生生地委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