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如同拆了重组般,散了架。
我翻了个身,登时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醒了。”男人喑哑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
身上干爽无比,想也知道是他帮我清洗过。
慕焰,这个我发誓一定要搞到手的男人,此刻,他只腰间围了条纯白的浴巾,袒露在外的胸膛和腹肌无不昭示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健硕身材。
以及,那被浴巾包裹下大大腿也隐隐透着爆发力。
他欺身而下,抬手勾起我下巴:“甘沫,刚出狱就勾男人,寂寞?”带着调丨戏意味的小颤音,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
在我开口前,他已经转身,毫不遮拦褪去浴巾,我条件反射扭头,换来他一声戏谑的低笑。
“这个时候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我眯眼偷瞧了下,一阵懊恼,这男人其实是穿了裤衩的。
“是个女人总得装装清纯,偶尔还是要矜持一下不是?”
“噢?”说话间他已经穿好西装。
有的人,人前一面精英人后一面疯狗。比如我眼前这个名为慕焰的男人,昨晚他还是一头欲求不满的野狼,如今却是西装革履的帅仔。这遮丑布还真他妈的给力,我不禁腹诽。
慕焰收拾好,一本正经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随意那么一叠,就有给人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我微微一顿,手几番颤抖后豪迈地掀开被子,在他灼灼目光中勾起凌乱一地的衣服,恍若木偶般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背后传来的火热目光却逼得我生生加快动作。
“慕先生如果没有跟我处的意思,我可能——”
“当然是有。”他打断我,意思已经很明显。
一夜的苦总算没白受。
他顺手圈住我,另一只手钳住我下巴,眯眼声音有点冷:“爬我的床,想做什么,甘沫?”
成熟又俊美的外表,低沉魅惑的嗓音,面对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对着这样一双似怒非怒的寒星眸子,我心登时就是一凸。
深吸口气,抬手假意一挥:“不想做什么,你好像缺个女人。我觉得自己条件不错,除了做过牢,硬件条件都很好。身高一米七一,三。围堪比黄金比例,五官端正,能玩又笨,这样的女人,在你们男人中间,应该很受欢迎吧?”
“笨?”慕焰的声音又冷了两分。
我含笑摆出一张颇为无辜的脸:“三流大专毕业,从小到大没怎么及过格,算不算笨?”
他又是一阵笑,仿佛是信了我这个说法,又仿佛是在嘲笑我,倒是问了我另一个看似不相干,却正儿八经很重要的问题。
“我记得,你是白斌女朋友。”
我心一痛,痛后是愤怒。
“那我得唤你一声小叔。”
慕焰脸色微变:“说个理由。”他推开我,毫不留情:“昨天混进白家party也是你的本事,看在你昨晚表现不错的份儿上,试试能不能打动我。”
“我觉得慕先生已经被我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