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其实我想八卦一下。”赵臻突然来了精神,陈礼洋那句“薇薇”信息量非常大。
&esp;&esp;“不,你不想。”许声薇说完很果断地挂了电话。
&esp;&esp;赵臻露出了然地笑容,才听说陈礼洋年初解除了婚约,现在来这么一出。
&esp;&esp;要说许、陈二人合适吗,光看表面肯定不合适。许声薇为人过于谨慎克己,冷静自持,她在事业上有野心也有能力,而生活上的欲望则是降到了最低。
&esp;&esp;反观陈礼洋,他是一个特别会享受生活的人,这点他们俩有点像。他与许声薇属于两个极端,中和一下,说不定会有奇迹。
&esp;&esp;作为朋友就佛系而真诚地祝福他们吧,他果然是个合格的“前任”。
&esp;&esp;凌晨一点多,赵臻把自己扔进被窝,明天起来还有好多事。
&esp;&esp;才闭上眼沉入黑暗,又是那个梦,梦里全是白色的玫瑰。周围的环境有些老旧,白玫瑰的白更是透出一股瘆人的灵异感。赵臻觉得很冷又很热,意识深处的恐惧被拉扯出来,反复温习。
&esp;&esp;不同寻常的隔壁
&esp;&esp;“看你诚意,毕竟当年你差点弄死赵家独子,你觉得这些信息值多少钱?如若我卖给赵家,他们会出多少?”
&esp;&esp;“信口雌黄。”
&esp;&esp;“他的父亲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他竟然有心情跟你这个杀人犯坐在一起。”
&esp;&esp;“闭嘴。”赵启戾气横生地低喝。
&esp;&esp;“嗯,我可以闭嘴,明天十点见不到你,很快所有的证据就会在赵臻的房间里。”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esp;&esp;赵启低着头,眼神有些森冷。把手机揣进兜里,叫来服务生把信封和盒子都扔掉。
&esp;&esp;赵臻回来,一切照旧,都是场面人,自然是相谈甚欢。
&esp;&esp;回了酒店,一份视频文件和一份通话记录传到了赵臻的手机上。是赵启在餐厅里接到白玫瑰那段视频录像,赵臻反复看了几遍,至少视频里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赵启神色如常。
&esp;&esp;通话记录的记载显示赵启否认了当年绑架的事,也许……赵臻还抱着一丝希望。
&esp;&esp;说他天真也好,弱智也罢,他想信任身边的人。
&esp;&esp;翌日上午,赵臻接到了赵启的电话,晚上约他去听歌剧。
&esp;&esp;“我不太喜欢。”赵臻松了口气,歌剧都不算短,开场就八点了,听完歌剧赵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赴约。也就是说赵启无视了威胁,那是不是可以断定,赵启与当年的事无关,与云帆和他爸的事无关?
&esp;&esp;“跟我附庸风雅一回,是我非常喜欢的歌剧演员,一票难求,在南海岸最后一场了。”赵启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