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锁骨,也像是被人死命地啃咬过,狠狠地蹂躏过,留下的斑驳痕迹,在短时间内,或许是消除不掉的了。
江鸣恩本就受制于人,难以启齿的那处,更是被折磨到麻掉了。
他动弹不得,偏偏严某人仍不知足,放肆无忌地凑近了他的耳边,说着一堆带颜色的话。
身为alpha,这二十几年来,一路顺风顺水作不得假,江鸣恩甚少经历过如此“憋屈”的时刻。
更何况追根究底,还是他自己,一开始胡言乱语,说了一句“冷血”,正好踩到了严恺邺的雷点。
但是,有必要采取“这种方式”,来惩罚他吗!
江鸣恩被翻来覆去地烙饼,忍不住咬牙切齿。
如果始作俑者不是自家伴侣的话,怕是早就被他一拳干飞出去了!
……啧。
忍一忍风平浪静,想一想越想越气。
某些想法,已经在江鸣恩的心里盘桓了许久,差不多得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吧,从眼睛被蒙上的那一刻开始。
他想打人。
非常非常想,把严恺邺揍扁。
哦不,alpha皮糙肉厚的,恢复力又极强,压根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还不如把严恺邺太阳哭得了!
此“仇”不报,他就不姓江!
回忆至此,江鸣恩不动神色地握了握拳头,强行忍住了龇牙咧嘴的表情。
他默默地在心里,构思着一项单独为严恺邺准备的完美计划——
何时,何地,又以何种方式,在严恺邺的身上,好好地、加倍地“报复”回来。
一边想,一边走,江鸣恩分不开心神去关注周围的环境,也就没有注意到小院门口的那道门槛,一脚踩下去,猛地踏空了。
即将要栽倒下去,江鸣恩慌里慌张地往边上一撑——
因为过于仓促,他这会儿扶墙的姿势……显得很是滑稽,几乎可以加入“年度最尴尬的时刻”的套餐。
而与此同时,江鸣恩扭到腰了,提不起半点劲儿,直不起来。本就“受创”的地方,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
幸好自家的崽崽们都没在,否则他还有何威严可言!
江鸣恩抿了抿唇角,稍微想象了一下,从其他的角度看自己,顿觉羞耻感爆棚。
他一言不发,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四肢僵硬至极,表情彻彻底底地扭曲了。
严恺邺走得稍慢些,刚好落在江鸣恩的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