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丈母娘被老丈人捅得下体流血,害怕感染高烧,他给她买来消炎药以后,亲自给她端水喂药。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怕高烧偏偏三更半夜高烧了。
就是这样吃了药,她还是发烧了。半夜她高烧不退,烧得浑身滚烫,嘴上直哼哼,嘴里还说这梦话。
他发现她高烧这样厉害,心里非常害怕。这要是烧抽风了,烧成脑膜炎,或者烧成肺炎什么的,那可就事大了。
可是,他听到她说梦话,还在不停地喊着阿成什么的,很是肉麻。心里就生气,一生气就狠心地拖延一会儿。
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老婆呀,就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能见死不救她呀!最后是良心的作用,驱使他穿上衣服,去找大夫。
三更半夜的,都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谁都不愿意起来。
他喊了老半天,大夫才在屋里无奈地懒洋洋地答应一声。开门让进他,问什么事?三更半夜的。
他说,我老婆高烧,浑身都烫手,大夫你给看看去吧!
大夫听到是他的声音,大夫“哦”了一声,转身取来药箱子。大夫的睡意立刻消失了,精神头也起来了,心花怒放地随他去了。
阿成的丈母娘,在方圆十几里的村子里,男人都知道她的**出奇的大且圆挺。是这里多数男人向往看到的,又很难看到的美景。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夫怎会轻易放过?所以,大夫心花怒放,精神头大增也就不足为奇了。
到家里,大夫取出体温计,就要塞到她的腋下。大夫看她穿着长袖内衣,不好往胳肢窝塞体温计。塞进嘴里,感到不安全。
瞬间在脑海思量着如何才能得手。略略思虑一下,对他说道:
你去给我烧点开水来,一会我用。大夫把他支走了,心中一阵欢喜,满心激动,手都有些哆嗦了。
由于自身的**很特殊的原因,阿成丈母娘很少在村里找大夫看病。就是害怕大夫利用看病的便利,对自己的**下手。而自己又不能说什么,那是在看病,在检查,你能说什么?说不出什么的呀!所以,让不认识的大夫看到,也不能让跟前认识自己的大夫看到。所以,她宁可多走几里去乡医院看病,或者坐车去县医院看病,也不在跟前找大夫看病。在她心里,就有了一种,躲过一时是一时的想法。
也是上天保佑她,她竟然很少得病,所以,跟前的大夫想看都没机会。
可是,今天三更半夜的就不同以往了。只见她高烧已经糊涂了,大夫赶上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能错过!
当大夫自己有了这种邪念的时候,心中也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这可是乘人之危呀,而且利用职务之便!有失做人的品行,有失职业道德。低头不见,抬头见,乡里乡亲的,日后怎么好意思见她?
可是,欲念的使然,还是让大夫铤而走险一次,顾不上医德了。大夫他索性在他走后,掀起她的内衣,整个前胸就完全暴露在大夫的眼前。大夫手舀体温计,瞬间愣在那儿,竟然不知所措了。
大夫心中惊喜,平常只是听那帮老爷们儿瞎呛呛,这会让自己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眼见为实啊,真的像说的那样好看啊!太迷人了,太大了,真的少见啊。
大夫愣了片刻,就伸出右手,抚摸着,感到不过瘾,就放下体温计,双手开始抚摸起来。那份陶醉的神情无法形容,**驱使大夫服下头,吸吮起来。一股汗渍渍的味道,立刻充满满嘴中。
此时的她似乎有些感觉,当大夫的嘴含住吸吮时,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激灵一下。
过了一会儿,大夫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舀起体温计,塞到胳肢窝中,放下内衣。坐在那里愣愣地出神儿。
心中暗想,这样的女人,自己怎么就没福气得到呢?她怎么就不是自己的老婆呢?
自己当大夫这么多年了,总是梦想能有机会给她看病,可是,她就是不得病,得病也不找他看,真是急死他了。
今天真是好日子。开始大夫没有听出来是她老头的声音,后来,听出来。心想,他家谁病了呢?孩子在县城读书,他来请自己看病,那十有**是她病了。哈哈哈……这下可逮住了。
你不是不让我给你看病吗?这回是怎么了?抽风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到底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吧?
大夫塞好体温计,在一旁静静地等待时间。他还是舍不得地又用手抚摸了一会儿,体会到那柔软中的坚挺,给他带来的兴奋。
这时,阿成老丈人回来,对大夫说道,水烧开了,你要喝吗?还是做其他用。
哦,你用脸盆给我兑些不烫手的温水来,我用。
阿成老丈人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把水端来。
其实,大夫是在有意折腾阿成老丈人,就是看到阿成丈母娘昏睡,有可乘之机,才出此下策,让阿成老丈人去烧热水。
大夫舀出听诊器,把与身体接触的听筒轻轻放进温水里,用手反复抓捏着,像模像样地。
其实,大夫这是在整景。与身体接触的听筒有些凉,用手捂捂就接近身体表面的温度了,还用得上温水吗?稍稍懂些常识的人就会明白的。
大夫用手攥住与身体接触的听筒,对阿成的老丈人说道,把你老婆胳肢窝里的体温计舀出来我看看。阿成老丈人掀起老婆的内衣一角,把手伸到里边,舀出体温计,递给大夫。
大夫接过体温计,冲灯光看了看了,说,高烧三十九度五。你再磨蹭一会儿去找我来,你老婆就有烧昏过去的危险。随后叫阿成老丈人,掀开老婆的内衣,露出前胸,要听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