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立刻把嘴巴闭紧。
他刚忍住了两个美女的诱惑,这会儿招惹他,没准就狗急了咬人,来真的。
苏染不敢动,陆景行也不动,但是有东西在逐渐壮大。
苏染头被按在陆景行肩上,舌尖顶着后槽牙,翻眼皮看着房顶的石膏线,屁股和大腿缓缓地不着痕迹地向后挪。
陆景行:“你这是在给它伸展空间?”
苏染牙尖闪过两道寒光:“你耳朵上过保险吗?咬掉一只应该不影响听力。”
陆景行:“不想听我说话,应该把我舌头咬掉才管用。”
苏染还以为他出个长差,去寺庙里吃几顿斋饭,回来能清心寡欲,接受现实。结果变本加厉,比之前还猥琐。
赌气使坏,抓住他的腰,肚子和腿用力撞在他身上。
陆景行疼得一声闷嗯,松开苏染,弓着背,捂着小腹之下,单膝跪在床沿上。
苏染从来没有后悔这么快过,耳畔似乎听到凄惨的鸟鸣。
看他那痛苦的样子,一定很疼。
苏染一只手扶着他的肩,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懊恼地问:“没,没折吧。”
陆景行歪过头,艰难发声:“就算你现在不着急用,我也不会给别人用。不需要直接把它废了。”
苏染松了口气。他这么讲话,说明只是疼,没有功能性损坏。休息休息,或者修理修理,应该不影响功能。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陆景行闷声:“你是希望哪个男医生女护士帮我检查?”
“医生面前没有性别。”
陆景行哀怨道:“我是不想被人知道,我在酒店里被自己的秘书踢伤了要害。”
苏染此时理亏,耷拉着脑袋,低声下气:“对不起,我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没太用力。不成想,它这么脆弱。”
陆景行又嘶了一声,下巴埋到胸前。
苏染五官堆在一起,跟着肉疼。
陆景行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咔哒解开腰带。
苏染探着脖子往下看。
陆景行单手勾着裤腰,准备往下脱,拽了一下停住手:“想帮我检查?”
苏染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
窸窸窣窣过了一会儿没动静,苏染问:“需不需碘酒、去淤膏?”
陆景行:“你这叫往伤口上撒盐,往眼睛里涂辣椒粉。”
苏染缓缓转回身,想要辩解。她又没研究过,当然不懂。不往“眼睛”里抹不就得了。
回过头就发现,这货盖着被子、团着身子、褶着眉头躺在床上。大爷一样使唤:“拿瓶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