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提出了一个她和小白猜想的一个可能,就是这个红衣女孩布置了一个结界,从而让小白没有立刻从她进来之后就能惊醒宿舍的人或者说是自己。
“而在结界中,这个红衣女孩先是吸食了张灵儿的精气,而后准备是开始吸食我的吧!但是却不曾想到自己被另一个人打伤了,而这个人或者说是其他什么东西,在打伤她后,或者是直接被这个红衣女孩灭口了,就消失了。于是在她准备吸食我的精气想要弥补伤势的时候,她没有想到在她受伤的时候,她之前布置的结界就开始减弱了。”阿槐一口气说着。
“那么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在她受了重伤之后,她对于这个结界的掌控能力减弱,这样小白才能从那个结界中很快的清醒过来,然后看见那个红衣女子是漂浮在你的床前的?”流年接过话茬,对着阿槐讲道。
“嗯,是的。”阿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和小白猜想的结果就是流年现在的意思。
流年想了想问道:“那你有问过小白,这个红衣女孩是准备想要伤害你,还是不想伤害你的呢?”
阿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问过,小白也只是和我讲说看见那个红衣女孩漂浮在我的床前,他就出声打断那个红衣女孩了。”
阿槐说完之后,伸出手来将刚刚在一旁玩着玩着睡着的小白给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对着流年说道:“你要是有什么疑问的,你可以现在问小白的。要不要我把他喊醒?”
阿槐征询着流年的意见,因为自己现在所说的,都是小白告诉自己的,还有一部分就是自己和小白两个人猜测的。所以阿槐觉得流年有必要将小白喊醒,然后将具体的情况在问一下小白是怎么说这件事情的。
流年看着阿槐抱着小白,然后低下头,想了想,和阿槐想到了一起去了,因为现在阿槐所有告诉自己的情况都不是她本人看到的,都是通过小白的口述,转达,然后再加以阿槐和小白两个人一起猜测的事情。
所以流年在过了一会之后,就对着阿槐讲道:“你把小白喊醒吧!我来问问小白关于这红衣女孩的事情。”
阿槐依言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在学校里养白的小手,拍了拍小白的脑袋,对着小白喊道:“小白,你快醒醒,有事情要问你呢!”
小白睡得和小猪一样,比较熟,但是被阿槐这锲而不舍的两三次之后,小白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对着阿槐讲道:“阿槐,我睡的好好的,你干嘛要喊醒我?”
小白一醒来就嘟囔着小嘴,对着阿槐表示了自己的严重不满,自己昨晚为了她一夜没有睡觉,现在自己睡个懒觉,她都要喊醒自己,不让自己睡觉。呜呜呜~~~~感觉自己的主人好没有人性啊!
就在小白在腹诽着阿槐的时候,就听到阿槐说道:“是这样的,流年关于昨天晚上你看见的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的。”
阿槐略带有歉意的看着小白,阿槐也知道,昨晚上小白基本上没睡什么觉,但是没有办法他一定是要醒的,谁让他是当事人呢!
而小白一听说是流年要问他,顿时睡意全部都跑了,紧张的立马往阿槐的怀里更加的缩了缩身子,努力的使得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低。
心里不住的在念叨: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我还不像变成一个会移动的冰块?
可就是在小白在自己给自己碎碎念的时候,流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了:“你把当时你看见的所有的情况,都和我说一下。”
额。。。。。小白有点畏畏缩缩的,不愿意回答流年的话。
而流年看见小白不愿意回答自己的话,身上的冷气又开始在这里不停的散发。这样搞的小白更加的不愿意回答流年的问题。
阿槐看见这样的情况,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白总是不愿意和流年沟通。
于是阿槐摸着小白的皮毛,对着小白说道:”小白,不要闹脾气,你将你看见的说一下,好让流年了解情况,尽快解决这个安全隐患。你总不能希望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被人家给吸食了精气吧!”
在阿槐的一番游说之下,小白终于开口,傲娇的对着阿槐说道:“我是看在主人你的面子上的,我是不愿意让你受到伤害的,所以我才说的。”
哼!自己才不是被流年越来越冷的气息,给冰的无可奈何才说的。
阿槐听着小白在说着赌气的话,也只好哄着他说道:“是的,是的,多谢小白大人给小的面子,还请小白多多的说几句实情吧!”
小白看着阿槐这么的哄着他,于是也不好再傲娇什么。
“那天晚上你在回想一下,你看见那个红衣女子是什么样的场景?”这时流年出声问道小白。
“嗯,我记得我当时只是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这个红衣女孩静静的漂浮在阿槐的床边上,感觉也不知道是想要去伤害她,还只是想仔细的观察阿槐。”小白说道。
“那么你也是不能确定那个红衣女孩的动机是么?”流年问道小白。
“恩啊!是的,我当时因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之后,我就对她喊了一声,意思不要让她伤害阿槐,这时这个女孩才头调过来。用袖子挥了我一下,我只退后了一步。”小白对着流年说道。
至于之前的晚上,自己被这个红衣女孩用衣服挥了一下,然后直接是昏迷。第二天才在自己的宿舍醒来的事情,自己才不要告诉流年呢!
千万不要给任何的机会,让流年可以嘲笑自己。
其实要是流年知道小白的心思,心里面肯定腹诽,谁要管你那档子破事,送给我嘲笑你,我还不要呢!
当然这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就暂且不提,他们两个人个自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