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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声音沙哑，似乎可以确定他的性别了。

不过这话让人怎么接？

&ldo;雀儿，干啥捏你磨蹭个什么玩意，水呢？渴死了。&rdo;

又一个人出现在门口，是一个男的，而且还穿着自己的厚衣服。

&ldo;催催催，你怎么不去黄泉催？喂，老头儿，那个东西活了。&rdo;

那个东西是指……？

有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们是什么人？

&ldo;活了？我瞅瞅。&rdo;

穿着自己衣服的那个男子突然凑过来，想逃也无处可躲。

&ldo;模样挺周正的。喂，叫啥名？&rdo;

胡子拉碴，头发又乱糟糟，说话时还有酒气。

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阴曹地府吗？

&ldo;傻了？老头儿她是个哑巴。咱们把她卖了吧，留着也是累赘。&rdo;

那个叫雀儿的说话真得很不好听。

&ldo;小七，我叫小七。&rdo;

胡诌了个名，先应付着吧。

&ldo;不是哑巴，正好可以卖个好价。&rdo;

&ldo;卖卖卖，一天到晚挂在嘴上。让你给我倒水，你又给我喝上了！&rdo;

那个男的训了一顿雀儿，又笑呵呵地蹲在那，&ldo;小七啊，今年几岁了？家住在哪儿啊？怎么出的事啊？&rdo;

&ldo;又看上女的了，这让东婶子知道了，打死你这个老不死贪心的。&rdo;

去倒水的雀儿嘴上还是不饶人。

&ldo;去去去，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别让我发现你乱嚼舌子！哈哈哈，小七啊，说说吧。&rdo;

&ldo;我……&rdo;

岁数往小里说，还是往大里提？

&ldo;豆蔻梢头。&rdo;

&ldo;啥？&rdo;

雀儿又凑了过来还是被老头儿一巴掌拍走。

&ldo;家里面读书的？&rdo;

被老头儿这个话吓住了。

好像暴露了什么，会有问题吗？

&ldo;继续说。&rdo;

老头儿的声音正经了起来，整个人变得有压迫性。

他一定不是寻常人。

&ldo;哑巴刚醒过来，老头儿你不给水喝就让人家说话？&rdo;

&ldo;喝喝喝，哎呦，你又拿我的水去献佛？&rdo;

喝了口水，舒服了许多。

把碗递给雀儿又说了声谢谢。

雀儿别扭地龇着牙离开。

&ldo;读过几年书，但中落后，家母给我相了一门亲想让我救济家人，可是……&rdo;